前世因為逼宮,英王背負了一定惡名。用了很長時間,才算洗去一部分,可現在有了先機,應該可以隨心所欲了吧。
“嗯,梓軒也不用多想,皇兄讓洛陽王進京,”英王想了想,回憶起以前跟白梓軒話的口吻,吩咐道,“多半隻是為了父皇的祭祀之禮,畢竟,洛陽王以前……”
白梓軒點點頭,“那屬下就這麽跟太子吧。”
其實,白梓軒心裏可是一點兒也不買賬。不過,英王這人最擅長虛話,想來這話,就是他給太子的訊號吧。白梓軒為英王辦事,自然會把他的意思傳給太子。至於太子怎麽想,是從中獲利,還是按兵不動,都和白梓軒沒太大關係。
既然英王都這般了,白梓軒也就知道該怎麽回話了。完成了太子交代的任務,白梓軒又提起府裏的親事。他給弟弟白梓樓定了忠順府的二姐徐婉淑,這會兒忠順府裏鬧翻了,白梓軒自然要跟英王探聽一下風聲。
“王爺,那個宋姨娘眼下,不一定守得住秘密。”白梓軒之所以答應徐婉淑的親事,目的就在於換取宋紅妝口中關於蜻蜓發簪的秘密。
可是眼下忠順府亂的一塌糊塗,燕國公主得了宮裏的示意,正集中精力對付長房和二房的人。據白梓軒的耳目報告,宋紅妝有些把柄在長房和二房手裏。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麽秘密和把柄,可是看宋紅妝的模樣,對長房和二房,的確是言聽計從的。以前徐婉如走丟的那一次,就是長房和二房讓宋紅妝傳的消息。否則,燕國公主千方百計防備長房和二房,如何就讓他們得手了呢。
隻是,這個金簪的秘密,英王上輩子就聽過了。眼下,他還真的一點兒也不稀奇呢。
“哼,”英王冷冷一笑,“真……本王早就知道了,與不,沒什麽打緊的了。”
白梓軒愕然,他沒想到,宋紅妝竟然這般手眼通,一下子就把秘密捅到英王跟前去了。隻是英王府裏的事情,白梓軒也不敢打聽。現在英王這麽了,他就這般信了,心裏還以為,是顏元初等人不願意分一杯羹與他,所以才提前部署了。
既然英王已經知道金簪的秘密,白梓軒就有些猶豫了,再用弟弟的親事換這麽一個秘密,就顯得完全無關緊要了。雖然白梓樓眼下有個體弱多病的名頭,可是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這個體弱多病,估計也就一兩年可以拿來做借口,再長也就不行了。畢竟,京城裏有的是八卦道消息,總有一,大家都會知道,豐城侯府的二公子,身體一點兒也不差勁。
“那梓樓跟忠順府二姐的親事……”白梓軒想問問看,是否可以就此取消他弟弟跟徐婉淑的親事。怎麽,白梓樓都是侯府嫡次子,娶個忠順府的庶出姐,總有些不夠妥帖。
誰知道,英王卻冷冰冰地丟出來一句,“那就照舊啊,該怎麽樣就怎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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