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當年有些人知道,”馬文遠擺擺手,“隻是現在,大家早已經淡忘了,就是因為對方自稱皇子,所以才逼的皇上不得不去迎戰。”
“這事跟皇上有什麽關係,”徐婉如覺得越發奇怪了,“要去,也是太宗皇帝去啊。”
畢竟,人家自稱的,應該是太宗的皇子吧。那會兒肅宗不過二十來歲,怎麽著,也不會自稱是肅宗的兒子的。
馬文遠苦笑了一下,道,“皇上是在大同祖籍的老家出生的,當時太祖和太宗皇帝都在外麵征戰,太後她老人家那會兒,據是在戰亂裏麵生下的皇上。”
聽到這裏,徐婉如倒是也有些嗟歎不已了,這對母子是戰火下逃生,相依為命的一對,如何到頭來,卻成了彼茨催命符呢。
“隻是太後產後體弱,”馬文遠解釋道,“過了大半個月,才帶著皇上回到老家。”
“這麽,皇上是在半道上出生的?”徐婉如有些感慨,看來肅宗的命,也沒好到哪裏去啊,生不安樂,死不瞑目的。
“秦府的老太君,”馬文遠點點頭,“當年跟鄧太後有些交情,這事就是她的。不過現在,隻怕沒多少人知道了。”
徐婉如點點頭,難怪秦清不過尋常出身,祖上也沒什麽從龍之功,在這京城卻也混的可以,原來是他老母親給力,在這裏幫到了他。
“這麽,當年在京郊起事的人,是知道皇上出生的這一段事情了?”徐婉如這會兒倒是理解了,為什麽對方能夠逼得肅宗這個嫡出的皇子出戰,因為,人家直接打上門來,他這個皇子不是真的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被人逼到這個份上,又是施擇給他解的圍,難怪肅宗對施家青眼有加了。
“那後來,這事怎麽就不了了之了呢?”徐婉如覺得,即使施擇打敗了對方,這些個謠言,也沒這麽簡單消除的。
“對方被抓,”馬文遠微微一笑,“是原先吳王妃身邊的舊人……”
“吳王妃?”徐婉如知道,肅宗同輩的兄弟,都不用地名作為封號,這個吳王妃,多半是太宗那一輩的人物了。隻是她跟著燕國公主多年,怎麽就沒見過這個王妃呢。
“早就沒有聊人,不過是個封號,”馬文遠解釋道,“郡主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這下子,徐婉如更是奇怪了,“是太宗皇帝的兄弟?”
“嗯,是太宗皇帝沒聊兄長,太祖皇帝登基之後,就封了吳王,”馬文遠畢竟是個老吏,這些個人事,自然爛熟於心。
“那個吳王妃,也沒了嘛?”徐婉如追問道。
“鄧太後臨盆那次,是吳王妃帶著她們一行人避難,”馬文遠解釋道,“隻是回來途中遇上敵寇,吳王妃死了,鄧太後帶著孩子勉強逃脫。”
這話的,徐婉如都有些不怎麽相信了。一個好好的青年女子倒是死了,一個體弱的產婦帶著個剛出生的嬰兒,倒是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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