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輦本以為她在胡說,卻見她說著說著就哭了,且哭得十分著急慌亂,倒不是素日撒謊假哭的樣子,不由得有幾分信了,當下沉聲問道:“韓德讓呢?他讓你來偷令符,他自己在哪裏?”
燕燕哽咽道:“他、他在王府後邊的小巷子裏等我。”
胡輦怔了一怔,走到門邊,叫道:“空寧!”
空寧應聲而來。
胡輦低聲道:“你去王府後邊的小巷子看看,韓德讓是否在?不要驚動他,看到就立刻來報我。”
過了片刻,空寧匆匆回來,低聲向胡輦回報了情況,胡輦點頭,讓她出去。再扭頭看燕燕,見燕燕已經止住了哭,但仍然一抽一抽地,眼巴巴地看著她,那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胡輦心一軟,走到燕燕麵前,拿帕子替她拭淚,一邊笑罵道:“你這傻孩子,正當的事情,要這樣裝神弄鬼的,淘氣也不是這樣淘的。你要令牌跟我說一聲就是,用得著哭成這樣?”
燕燕一聽,臉上立刻就陽光燦爛起來:“大姐,你這是答應了?”
胡輦沒好氣地把令牌塞給她,道:“去府外,把話交代了,告訴跟你來的人,你今晚在我這裏睡。”
燕燕跳了起來,一邊收起令牌一邊向外跑去:“你放心,這令符我明天一早就送回來。”
她得了令牌,急匆匆趕往與韓德讓約定的地點,果然見韓德讓等在那兒。見燕燕到來,韓德讓急問:“可有拿到令牌?”
燕燕喘著氣,把令牌遞到韓德讓手中道:“拿到了。”
韓德讓拉起燕燕就要轉身離開,燕燕卻道:“我不能和你一起走,大姐叫我把令牌給了你以後,還要回去。”
韓德讓一驚:“胡輦她知道了?”
燕燕扁了一下嘴,有些不好意思:“嗯,我拿令牌的時候,被我大姐發現了。不過我告訴大姐,說是韓伯父在黑山遇急症,需要你馬上帶藥去救人……你不介意吧?”
她編完謊才覺得不對,這明顯是對韓匡嗣的不敬,剛才就不想告訴韓德讓,隻是還是沒忍住脫口而出,說完以後又有些不安,小心翼翼地看著韓德讓。
韓德讓卻不以為意,見了她的神情反而安慰她道:“你為我冒險偷令牌,我如何會為這種事生你的氣。你說得很好,很合理啊。”
燕燕鬆了口氣:“大姐也信了,但她不許我離開,隻讓我把令牌給你,還讓我今晚留在府中陪她。對了,你們出了城以後,明天一早就要拿回來,我要還回去的。”
韓德讓微一思索便已經明白:“胡輦考慮得果然很周到,你匆匆來匆匆走,太平王一定會懷疑你的,如果留下來,就不會被懷疑了……”
燕燕鬆了口氣,轉身就要離去:“那我回去了,大姐還在等著。”
韓德讓忽然拉住了燕燕,在燕燕還不明所以的時候,一下子緊緊擁住了她。
燕燕驟然被他拉進懷中,頭埋在他的胸前,頓時腦子一片空白,隻能感覺到韓德讓撲通撲通的心跳聲,感覺到他獨有的男性氣息,不由得麵紅耳赤。
胡輦本以為她在胡說,卻見她說著說著就哭了,且哭得十分著急慌亂,倒不是素日撒謊假哭的樣子,不由得有幾分信了,當下沉聲問道:“韓德讓呢?他讓你來偷令符,他自己在哪裏?”
燕燕哽咽道:“他、他在王府後邊的小巷子裏等我。”
胡輦怔了一怔,走到門邊,叫道:“空寧!”
空寧應聲而來。
胡輦低聲道:“你去王府後邊的小巷子看看,韓德讓是否在?不要驚動他,看到就立刻來報我。”
過了片刻,空寧匆匆回來,低聲向胡輦回報了情況,胡輦點頭,讓她出去。再扭頭看燕燕,見燕燕已經止住了哭,但仍然一抽一抽地,眼巴巴地看著她,那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