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何來曆?今日駕臨我禹帝宗到底……意欲何為?”
抬手抹去嘴角殘留的一抹血跡,血賁老怪雙眼眸光如電,緊緊地鎖定著林城,雖然氣息萎頓,但眸中的淩厲之意卻依舊:“本尊雖然重傷,但禹帝宗的尊嚴不容褻瀆,大不了魚死網破,老夫拚死,也必定讓你付出一定代價……”
“何須如此?”
見對方無意且已無力出手,而自己以血賁老怪作為磨刀石的目的也算達到了,初步掌控了力量規則,林城頗感滿意,當即也沒了再戰之意。
眸中幽芒一閃之下,他抬臂抱拳一拱,這才接著說道:“我乃林城,來自東州,先前已經投過拜帖,何來挑釁之說?”
“至於我到禹帝宗的目的,則與傳說中的禹帝洞府有關……”
“如今九州大亂,九尊大魔出世,局勢之險峻已萬鈞一發,九州大地一直有傳言,說當初的上古至尊禹帝,在隕落之前曾留下了徹底解決域外邪魔之患的辦法,就留在他的洞府之中……”
“我此番前來,隻為進入禹帝秘境一探,尋找禹帝的洞府,將禹帝留下的解決域外邪魔之患的辦法取出……”
說到這裏,林城似突然想到了什麽,話語一頓,轉首掃了一眼早已畏縮著退到了禹帝宗山門之內的錦袍少宗。
微微撇了撇嘴,這才接道:“先前在來此的途中之所以與貴宗有所衝突,捕捉那隻神通境的尋寶鼠,也是為了促成此事……”
“此妖獸當時並未被擒下,屬於無主之物,莫非我沒那個資格……出手角逐不成?”
言下之意,分明已然道出了前後的所有因果,若說這一次的衝突要追責怪咎的話,林城是不會擔半分責任的,一切都隻是禹帝宗仗勢欺人,咎由自取而已!
“此事先前為何不曾說明?”
聽了他的話語,血賁老怪瞬間就明悟了,皺眉之下,轉首便向其身後的錦袍少宗看了過去,怒目而斥……
這老夥回來之後,僅僅隻是對他說尋寶鼠被一位年輕且麵生的半步至尊搶去了,卻並未說明當時那隻尋寶鼠尚還未曾被他們擒獲,實屬無主之物!
事實上,當時的血賁老怪也壓根就沒深究這一點,禹帝宗在中州地位超然,別說錦袍少宗了,就連他自己,又何嚐不是作威作福慣了?
被他看上的東西,又哪裏會講這麽多的道理?
今日這是林城勢大,才有資格在這裏斥問一切,換作旁人,或者林城勢弱,即便說出同樣的話語,血賁老怪恐怕也是無所謂,根本就不會理會罷了。
世事本就如此,形勢迫人四字,乃為至理!
對於這一切,林城自然心知肚明,如此,他哪裏會有那份閑心看血賁老怪在這裏裝腔作勢?
隨著對方轉首向錦袍少宗怒目斥問而去,未待後者回應,林城便已擺手,微皺眉頭之下臉上已然浮顯出不耐之色:“這位道友,你們宗門的內務我無心過問,如今此戰已然落幕,那禹帝秘境,我究竟是去得,還是……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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