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個見習生,在需要回避調查的情況下,還能怎麽辦呢?
思來想去,也隻能選擇相信荀牧他們了。
……
晚上八點,會議如常召開,各組刑警輪流匯報調查結果。
總結起來就兩句話。
往好了講,各方麵布控已經完成,各交通樞紐都已經戒嚴,各要道也都被封鎖,犯罪團夥插上翅膀也飛不出餘橋範圍。
但往壞了,就是一無所獲。
祁淵坐在一旁,用力掐著簽字筆,指節微微發白。
他時不時的看向鬆哥,擔心會議內容被犯罪團夥通過竊聽器聽到,並從中研究出薄弱點,突破封鎖線,溜之大吉,那他的侄女兒可就再難救回來了。
更糟糕的是,要他們覺得自己跑不掉,想殊死一搏,甚至產生了拉個人墊背的念頭……
在祁淵忐忑下,會議結束,荀牧宣布散會。
等他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間跟到了荀牧的辦公室。
此時此刻,荀牧、蘇平和鬆哥,三雙眼睛正盯著他。
“回神啦?”荀牧似笑非笑:“想些什麽呢,就跟魂丟了似的。”
祁淵張張嘴,想解釋兩句,但話到嘴邊又不出來了,最後隻是搖搖頭,輕歎口氣,站起身:“抱歉,荀隊,我……我先去吃個飯,你們聊。”
“行了,坐著吧,等會一塊吃,不用回避。”蘇平淡淡的道:“不把話講開,怕你根本不會安心。
這樣,給你透個底,咱們今晚行動,把你侄女救出來,放心了吧?”
“確定目標下落了?”祁淵眼前一亮。
“鬆不跟你了嘛?”蘇平皺眉:“他在那女人身上放了枚具備定位功能的竊聽器……”
祁淵大吃一斤:“蘇隊,你怎麽就……怎麽就直接講出來了?”
“安啦安啦,”鬆哥:“跟你演完戲不久,我就故意借隊裏的金屬探測器‘找到’自己身上那枚竊聽器,處理掉了。接下來咱們的內容,除非有人透露出去,否則那幫家夥聽不到。”
“那就好,那就好。”祁淵鬆口氣,接著又滿是期待的問道:“那,今晚行動……”
“有那女人跟咱們裏應外合,萬無一失。”荀牧:“但有一點,你不能參與,在隊裏等我們消息吧。”
“好!”他答應的非常幹脆。緊接著,他又把自己的顧慮出來:“隻是……這人為什麽會忽然自首?會不會是陷阱?”
幾人對視一眼,接著,鬆哥輕笑著:“原來你是擔心這個啊。放心吧,好解釋,這人之所以選擇自首,導火索就是你侄女呀!”
“我侄女?”
“沒錯。”鬆哥點頭:“嗯,你沒完整看完執法記錄儀,不清楚也正常。
簡而言之吧,她發現團夥這次劫持走的女嬰,竟然和咱們警方有著血親關係,慌了,認為團夥這次鐵定要栽跟頭,跑不掉。
所以她思來想去,決定自首,爭取減刑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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