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死因好確定,但要確定致命傷,並由此得出更多線索的話,就得想辦法找到屍體的其他部位了。”
“那死亡時間呢?”鬆哥問道。
“角膜尚清晰,顏麵部有少量散在屍斑,指壓即褪色,屍僵不明顯,口部可較輕易推開,突擊死亡時間距今不超過十二時。”凃仲鑫:
“更具體的時間就得等會去做個解剖才能確定了,僅有腦袋的情況下,憑借屍溫推測並不靠譜。”
“照片都拍了麽?”
“拍好並傳回技術大隊了,讓他們簡單處理下,別看上去那麽猙獰恐怖,就能發給大家。”
“好,辛苦了。”鬆哥連連點頭,又問:“死者頭部有沒有其他損傷?比如頭皮損傷、擦傷和徒手傷之類的。”
“額部和左側存在表皮剝脫的現象,也就是擦傷。當未見生活反應,為死後傷。”凃仲鑫:“基本情況就是這樣的了,具體的,等解剖完再吧。
嗯,你拿個主意,咱們法醫科是繼續待在現場,看看能不能收集到更多的屍塊呢,還是先帶著這幾顆頭回去做個解剖?”
“先回吧。”鬆哥:“如果發現新的屍塊,我讓人給你送回去。如果發現屍塊的現場比較特殊,再通知你到現場看看。”
“也行,那我就先回啦。”凃仲鑫頷首,擰開保溫杯,抿了口熱茶,滿足的哈口氣,:“這鬼氣,降溫就降溫,可真冷啊。
你們幾個也是,注意著點,別著涼了。都還沒吃飯吧?等會記得騰空去吃口熱的,喝點熱飲。”
“放心,我們都曉得。”鬆哥微笑著回了一句。
目送他帶著法醫科的人,裝起頭顱離開,鬆哥又領著祁淵走到柴寧寧的身邊,問:“柴姐,怎麽樣,勘察完了嗎?”
“行李箱很新,保護膜都沒有撕幹淨,”柴寧寧道:“我推測應該是新買的,就在這幾了。樣式倒沒什麽特殊,牌子也沒有聽過,應該是廠商生產的,這種情況下想要撞箱,有太巧合了。
另外,箱子上存在不少指紋,但同時也有少量的血指印,雖然經過擦拭,但在魯米諾爾試劑下還是可以顯形,隻是紋路就被抹沒了。好在內墊上還有兩枚指印並沒有被擦除,我拍了照片,你瞅瞅。”
鬆哥過來瞧了一眼,:“看指印上的紋路,凶手帶了編織手套啊。”
“嗯,盛裝頭顱的時候應該是戴了。”柴寧寧頷首:“不過,在此之前,他肯定也觸碰過這個行李箱,而且從血指印看,他清理工作做的也很粗糙,估計就是大致抹了抹,清理的不太幹淨。
所以,行李箱拉杆、箱體及保護膜上的指紋,不定還有一組是他的。回頭采集下這個網店工作人員的指紋,做個排除就是。對了,那個年輕的指紋你留存了吧?”
“放心,十指都留了,留完才讓他走的。”鬆哥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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