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順著山外的一條暗流來到了山穀內,卻沒有想到在這溫泉湖中遇到了正在湖中的元舞。
“我是在荒原上曆練的賞金獵人。”
曆練總比逃亡要好聽一些。
元舞早已穿好了衣物,身上的血跡也早已在溫泉湖中洗去,現在的她看上去更像是一位飄飄然的仙子一般。
“曆練的賞金獵人?”
元舞突然想到了暴熊和他的那個在荒原上遇到的實力低微的賞金獵人。
“你去喚來山穀外的那頭暴熊。”
江白在山外的時候,便是見到了那頭暴熊,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那頭凶殘的暴熊,竟然會選擇歸順到一個女人的手下。
看著元舞手中的燕草,江白還是乖乖的從溫泉湖中走出來,去喊那頭暴熊來到山穀內。
“嘿,哥們兒,裏麵的仙子讓你進來呢。”
江白隔著很遠就看到了那頭魁梧的暴熊,然後一步也不敢走近的站在遠處喊它。
暴熊突然在山穀內見到了江白,這差點沒有嚇他一跳。
“你怎麽進來的?”
暴熊看守山穀的唯一一條進出之路,那麽這個子是怎麽進入的山穀?
江白支支吾吾半,道:“那位仙子讓我喊你進去,你進還是不進?”
暴熊忽然想到元舞已經受了傷,若是被這子偷襲的話,隻怕要出大事情。
急急忙忙趕到山穀內,卻發現元舞並未發生任何危險,靜靜的站在溫泉湖邊。
暴熊立刻和元舞解釋,道:“大人,我並不知道他是怎麽進來的,絕對不是從我看守的路闖進來的。”
元舞當然知道暴熊想要解釋些什麽,隻是,現在元舞沒有心思聽這個。
“這是不是你昨遇到的那個人類?”
暴熊看了一眼江白,道:“沒錯,就是他,如果不是他突然召喚出了一頭飛行野獸,他是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隻是,完之後暴熊就忽然意識到自己錯了話。
元舞道:“你出去繼續看守吧,我和他有兩句話要。”
“可是,大人……”
暴熊知道元舞受了傷,若是被江白攻擊的話,隻怕會傷勢更重。
元舞擺擺手,燕草在她身邊,什麽人能夠輕易傷到她?
見了燕草之後,暴熊便是轉身去了山穀外繼續守著進山的路。
“你實力這麽低,怎麽在這荒原上生存下來的?”
元舞現在竟然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處境,反倒是對江白如何在荒原上生存下來更感興趣。
江白身上濕漉漉的,道:“當然不好生存,隻是想要活著,自然也就有了活下來的辦法。”
“獸奴?”
元舞不知道怎麽出了獸奴兩個字。
江白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你見過實力像我這麽差的獸奴?”
獸奴和靈寵一樣。
隻不過,靈寵是人類收服的野獸,而獸奴則是野獸收服的人類。
如果江白是獸奴的話,那麽元舞會毫不猶豫的殺掉江白。
隻是,似乎江白得也有道理,如果是獸奴的話,實力這麽低微,隻怕是入不了那些野獸的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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