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軟和神經大條,讓自己都有些瞧不起自己,心裏暗自腹誹道,“早晚有一,自己會栽在自己神經大條,好了傷疤不記疼,輕易原諒別饒優點上!”。
見到猗景瑞又恢複了她認為的正常值,加上還有駱斌和流觴保護自己,她又不那麽害怕了,警惕心都降了不少,一瞬不瞬看著猗景瑞方向的目光也友善了好幾分。
駱斌也是喜歡堅持鍛煉的,早上出了一身汗,現在還沒來得及洗,秋風一吹,整個人身上涼涼的,感覺一不心就很容易感冒。
連自己體質比較好的男性都感覺不適,就更不自己的妹,剛生完孩子不久,又經曆過大病,一直都沒機會好好調理一下的南宮弄陽。
駱斌見猗景瑞真的是來談正事的,還願意等南宮弄陽,畢竟他們是囚犯,也不能太囂張了,惹猗景瑞不高興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也怕南宮弄陽感冒,遂轉頭柔聲勸道,
“弄陽,先回屋去洗洗,姐夫在門口給你守著!放心!”。
完,又想伸手摸摸她的腦袋,以資鼓勵,奈何還抱著雲朵,空不出手來。
南宮弄陽聞言,一陣秋風又起,瞬間讓她又打了一個寒顫,她腦子也轉得快,對自己不利的事情,她絕對不會幹的,那對自己好的事情,她也是一秒都不待遲疑的。
遂親了一口雲朵,和家夥握了握手表示暫時分別一下下,就快速閃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雲朵扭著雪白的脖子看著自己的娘親消失之後,這才回過頭來,一邊啃著自己的手指,一邊傻樂。
流觴也站到駱斌的旁邊,兩個大男人,一個男人就這樣,再次給南宮弄陽當起了門神,逗著雲朵,不亦樂乎。
雲朵的笑聲充滿了整個院子,像使的聲音,聽到他樂嗬嗬的聲音的所有人,都有些被他的笑聲感染,羨慕孩子的世界純淨。
流觴知道駱斌吃了藥,抵抗力也是在不斷地下降,所以他每一有機會,都抽時間鍛煉自己,就是為了多出一點力氣來存著,可以保護南宮弄陽他們娘倆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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