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店鋪就是經營五年,每年的生意都很紅火,不吃不喝也達不到這個營業額呀,這算是因禍得福嗎?
要是她早就擁有這麽一大筆錢,就陪著女兒,不用這麽辛苦地守著夫郎留下的店,心翼翼地和所有人打交際了。
南宮弄陽見她愣住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告訴她奶媽一會兒也會醒,讓她把她的女兒放到床上去,然後叫她簡單收拾一下她的狼狽,兩人就假裝剛剛量完尺寸,又有有笑地回到前店。
老板娘雖然用盡自己生平的演技盡量表現得自然,但是心裏依然澎湃得很,都不知道該怎麽消化剛剛發生的一牽
隻好用忙碌掩飾自己的緊張因素了,南宮弄陽怕她露餡兒,也一直在找話問她,精細到製作的服飾要什麽款式,哪裏該注意,那些該用什麽花邊,刺什麽繡。
很快,老板娘就在南宮弄陽的“拖拉硬拽”之前恢複到了奸商的良好素養,侃侃而談。
南宮弄陽定好自己的料子和款式之後,又起身挑了幾款男士布料。
自己親自抱著雲朵和老板娘在一邊話,讓店裏的工作人員幫駱斌量尺寸,新年快到了,對她有恩的人自然是要送點禮物的。
她有的是錢,剛剛還給了老板娘那麽多錢,所以老板娘現在對她的服務特別好,比服侍自己的親媽還盡心。
快到時間的時候,她就著急地想去後院看看,她還沒去,奶媽就醒了自己到前頭來,一邊揉著自己的脖子一邊絮絮叨叨。
老板娘很仗義地幫南宮弄陽掩飾尷尬,
“怕不是您老剛剛不心在哪兒摔了一跤扭到脖子,腦子也跟著摔糊塗了吧!
放心吧,孩子我喂過了,在屋裏睡覺,您去看看,快走啦,別耽誤我接客人,孩子一個人在房間裏我也不放心!”。
然後奶媽被打發都了,駱斌也量好尺寸了,大家定好之後,想要叫流觴來付錢,流觴到現在依然不知所蹤。
南宮弄陽隻好朝門口的侍衛兄弟開口,“過來買單,你們一人也做一套衣裳過年吧,榨和我一起開,到時候讓流公子一直支付就可以!”。
猗景瑞是大男人,對下屬的照顧考慮沒有南宮弄陽周到的,氣很冷了,他們的衣裳依舊單薄,南宮弄陽就借花獻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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