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萍兒那麽享受那些男人覬覦她的身體的目光,南宮弄陽就知道,自己又自作多情了。
但別饒一舉一動,總是很容易就能影響到她,她是一個心思特別敏感的人。
出現不好的情緒的時候,需要宣泄,不然留在自己的身體裏憋著特別難受。
心情脆弱的時候人對周圍一切的警惕性都會下降好幾個等級,這樣的狀態很危險,尤其是一個人在外麵的時候。
所以南宮弄陽隻敢喝些果酒,調整一下,不敢讓自己酩酊大醉,畢竟現在這樣的場合不像她在現代時,同事們聚會那樣,確認大家的人品之後,可以肆無忌憚地買醉。
現在的她連好好買醉的權利都沒有,做什麽時刻兼顧著孩子,她都覺得自己已經快要失去自我了,生活在一個完全沒有自我的世界裏,這樣的體會讓她感到窒息。
果酒好喝,似飲料沒有那麽多酒精,她就多喝了幾杯,沒想到這酒後勁兒特別大。
猗景瑞知道她晚上會念著她兒子,也就沒多想,隻要她不太過分就行,遂由著她也不打算勸,比勸南宮弄陽更重要的事情多了去了,他現在可忙不過來。
所以,暫時被放任在一邊自生自滅的南宮弄陽,覺著果酒挺好喝的,加上自己的酒量一直不弱,不知不覺貪杯了起來。
最後,她隻迷迷糊糊記得宴會淩晨三點左右散場,模糊感覺猗景瑞和侍女扶著她往外走,上了馬車,然後呼呼大睡。
神經大條的南宮弄陽同學再次迷迷糊糊進了狼的懷抱裏,一路上嚷嚷著還要繼續喝,喝完去K歌。
流珠一副看好戲的樣兒,任由流觴怎麽催促她上前去幫南宮弄陽,然後她們同乘一輛馬車,女人照顧女人比較方便,猗景瑞同意的機率也會大一些,奈何流珠都死活不願意。
流觴隻好冒著嚴重得罪猗景瑞的風險,走到猗景瑞的馬車前,弱弱地道,
“表哥,這粗魯婦人指不定一會兒路上怎麽鬧呢,還是我帶到後麵的馬車看管,珠珠和你同乘一輛馬車吧!”
流觴看似在和猗景瑞商量,實則話一完,手就伸了過來,直接拽猗景瑞懷裏躺著的南宮弄陽。
南宮弄陽被拽了一下,不開心地囈語了兩句,就吸了吸鼻子接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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