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準備,過幾日成婚之事。”
趙桓走出了驛站,他今來看看劉婉,就是在成婚前,把自己的底線告訴劉婉。
免得到時候進了宮中,那時候就晚了。
他忽然問道:“嶽將軍要寫的劄子,為何還沒送到。這馬上冰雪融化了。朕等他的劄子都等了好久了。”
宇文虛中搖頭道:“臣不太了解,畢竟是軍國大事,都是陛下和大將們商議,臣不敢問太多。”
“朕派個騎卒去問問。”趙桓等這道春季攻勢的劄子等了很久,卻遲遲沒有看到。
這眼看著還有半個月就要到春末的窗口期了,沒有嶽飛的劄子,趙桓對自己心裏的戰略沒有底。
趙桓的親從官日出時候還在燕京,不到日落的時分,就趕到了奉聖州,在陸地飛舟上憩了一下,醒來已經到了大同府。
騎一匹快馬趕到東勝衛的時候,卻沒有找到嶽飛。
嶽飛答應給趙桓的劄子遲遲沒有遞交上去。
而嶽飛本人也沒有在東勝衛。
西夏人現在在烏海城當起了縮頭烏龜,動都不敢動一下,嶽飛就帶著一百二十背嵬鐵騎,從奉聖州的軍堡開始偵查烏沙堡、臨潢城、塔塔爾人、靜邊城的諸多布防情況。
官家讓他出劄子,他不敢隨意毫無準備的出一道劄子來。
臨潢城的杜充突然驚醒一般,右眼狂跳,這是災難的預兆。
他看了看日頭,這才清晨,外麵的冰雪未化,宋人不可能打過來才對啊!
他剛剛穿上了衣物,就看到守城的將卒,瘋狂的衝進了他的家門,大聲的喊道:“宋人!宋人的偵查騎兵到臨潢城南崗!”
“什麽!多少人!”
杜充剛剛拿起的甲胄,嘩啦一下掉到了地上。
他驚恐萬分的抓著傳令兵,不敢置信的道:“可曾收到烏沙堡的軍報?宋人有大規模調兵的跡象嗎?!”
傳令兵擦了一把汗道:“沒有收到敵情,所以才如此慌張啊!大概有百騎的樣子,未做偽裝,也未有任何的掩飾,在東崗上麵瞭望臨潢城,都統,這如何是好?”
杜充抓起地上的甲胄道:“走,去看看。”
嶽飛手裏握著一把千裏鏡,仔細的觀察著臨潢城的布防,他皺著眉頭道:“這守城有點宋人的感覺,臨潢城駐紮的不是完顏宗磐嗎?”
“難道金人還藏了一手?”
傅選叫來一名皇城司的察子,問了半,才道:“是杜充,以前是朔州的知府,後來投奔了趙構,趙構倒台的前一夜,和秦檜發生了些齷齪,就投靠了金人。”
“杜充?這等奸邪之輩,真的是禍國殃民啊。”嶽飛點頭,這城防的各種防備戰術和城防工事,怎麽看都不像是金人能玩的出的花樣。
“臨潢城不太好打,南麵守備非常的森嚴,北麵城牆依山而建,守備比較弱,但是很難越過山脈去攻打北麵,需要想想辦法,宋人叛將杜充罪該萬死。”
“那裏是當初王稟向黃龍府轉向的地方嗎?”嶽飛指著遠處的一片冰原,問道。
傅選看了看,也拿出一個千裏鏡看了很久,道:“按照王將軍的法,那邊就是放下一切,去黃龍府的地方。”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