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那是嶽飛!連李綱朕都不讓你盯著了,你為什麽要盯著嶽飛?”趙桓看著依舊十分穩重的收拾著劄子的趙英,滿臉懷疑的問道。
“嶽將軍是嶽將軍,李太宰是李太宰,不一樣的官家。”趙英停下了手頭的事,恭恭敬敬的站好道。
大宋的皇城司提舉現在是趙桓。
但是具體的管理,趙桓交給了趙英,抓著內帑和皇城司的趙英,當真是大宋的第一權宦。
而這四年來,皇城司的表現讓趙桓十分滿意。
不僅他擔心的栽贓嫁禍破髒水的事沒有發生,倒是和金人的黑水司打的有來有往,在大宋境內更是壓著黑水司打。
上京路和金國的皇城司表現也可以用卓越來形容。
趙桓也一直非常放心皇城司,但是今發現,好像事情超過了自己的控製。
“朕記得朕和種少保第一次奏對的時候,就是討論這個禦從中出之事。當時決定了取消宦官充作貳官的事。為什麽河間軍還會有監軍呢?”趙桓非常嚴肅的問道。
趙英搖頭道:“不是監軍,是張憲服了臣。而且這件事有利於官家,也有利於嶽將軍。”
“全部取消宦官監軍之事,臣當時在場,老臣是個宦官,怎麽會違背官家的旨意呢?”
趙桓搖了搖頭,要底下誰背叛了自己,趙桓都相信。
但是唯獨趙英和嶽飛這兩個人,趙桓不相信。
一個是自己打一睜開眼,就是忠誠度雙百,而且不太聰明的宦官。
一個是曆史證明的真正的忠良。
他懷疑的問道:“怎麽會有利於嶽將軍?他身邊有個人給他掣肘,他做事事事都要心,連話都得心謹慎。”
趙英垂著手,笑著道:“若是嶽飛身邊沒個這樣的人,他才是處處掣肘,事事心。”
“這事還是張憲找的臣。他他害怕。”
“大宋最精銳的軍隊莫過於河間軍了,各州府挑選的精壯漢子送到河間縣,再經過一輪的篩選,才組建了七萬人,訓練了一年之久,才開始四處征戰。”
“而現在所有的軍卒都是依照嶽飛的戰略在打仗,而且嶽飛是率臣!領著下兵馬在遼東郡征戰!”
“他害怕,害怕官家懷疑嶽飛擁兵自重,自請為察子,來監督嶽飛的舉動,定時給某報信兒。”
趙桓始終不太喜歡這種政治上的齷齪,他皺著眉頭道:“你是嶽飛知道他身邊埋著皇城司的人?”
“就不能什麽事擺在桌麵上嗎?這樣陰搓搓的朕不喜歡。”
趙英將一摞劄子放在了皇帝的麵前,一邊將重要的劄子放在案前,一邊道:“嶽飛能不知道嗎?正因為知道才敢大膽施為啊。隻是他不知道具體是誰罷了。”
“不過按照張憲所言,嶽飛應該是猜到了是張憲。因為嶽飛總是告訴張憲他下的每道軍令的目的。”
“官家知道的嶽飛在軍中,那是軍令如山倒,一不二,比官家難商量的多,很少與人解釋為何要怎麽行事,有些霸道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