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給鍾、劉兩家遞了個眼色,兩人都是心智不差之人,稍稍一怔,很快醒悟來過,方塵這是在借機給他們七家的鹽船洗白啊!
以前海運鼎盛時,船多了去,他們那幾艘船跑偏一點沒人會在意。但現今不同了,各家船都賣了,他幾家突然弄出幾艘船問題就大了。
無論是遺留問題,還是剛購置的都不過去。沒有海貿,你幾家還留著船幹麽?有什麽見不得人的秘密?新購麻煩更大,現在家家都在吃大鍋飯,你們卻自己弄船跑私貨,這種脫離組織,投機打杷的行為還能得了?
尤其劉、鍾兩家,身份都有些敏感,再弄出點事,必然再難得到扶餘勢力的信任。
兩人想通後,驀然驚出一身冷汗,向方塵投了個感激的眼神,而後,鍾元常急切起身自薦,道:“諸位,我兩家身份確有為難,但我等在扶餘延續百年,早把自己當成扶餘人。此次購船,我二人願親自帶隊前往,銀子亦由我兩家來出,贈予本縣以作操練之用,聊表心意!”
劉褚雄也緊跟著點頭附和道:“是極,是極,我們雖是那兩家分支,但已分隔百年,現今除了礦石,已然沒多少聯係。這次購買操練作船,就由我兩家負責了,也算為本縣盡點心意。”
兩人著,還不斷給其它五家暗使眼色。剛才五家的表現雖有點心寒,可在鹽田問題上,卻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還真不能把他們撇下。
五家的心思顯然沒那麽敏銳,李植那老狐狸若在或許也能看出來,但李善終歸隻是管家,眼力有限,何況此事他也知道不了主,自然沒敢跟著。
唯有崔承武,稍微猶豫了一下,站了起來,表示願意同往。
他一起身,高、許兩家雖不明就理,可還是硬著頭皮站了起來,結果就隻剩望海的李、王兩家還傻傻的坐著。
方塵也是無語了,李善就罷了,但王滿堂平時挺聰明的一個人,今怎就那麽遲鈍呢?
無奈,他隻能開口道:“李管家,王老爺,你們也一同前往吧,三鎮八家向來同進退,豈有坐看之理?回頭我會讓張龍張虎也帶人隨你們走一趟。”
兩人聞言,隻得應下,方塵已非當年,親自開口,可不是能輕易拒絕的。況且,方塵和他們同樣出自望海,他們還指望著這層關係,能得到更多照顧呢,就像王滿堂可是已經吃過甜頭的。
其它人不明底細,隻以為兩家因身份問題,想要積極表現,至於其它幾家……姑且算是‘情深義重’吧,反正他們是想不毛病。
他們細思了一下,就答應下來。
畢竟方塵得沒錯,十幾年沒出海,那些人操船的手藝還剩多少真不好。而且,十五艘船分攤下來,份額確實太少,現今隻是權宜之計,今後肯定要擴大規模,到時就需要更多人手。
操船不是一朝一夕能學會的,現今提前培養,待到那時卻也正好合適。
而今既然有人願意出錢出力,他們自然樂於成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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