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的兩心腹麵麵相覷,然而想起自家主子剛剛說的,還有和主子一同進去的人,其中一人開口了。“對不起,這裏沒有你們要抓的刺客,書房重地,豈容爾等在此放肆?
沒有丞相大人的口譽,怒我等不能放爾進去。並且,我們二人直守在這,根本沒有看到你們所謂的刺客。這位大人還是退下吧,不要在此糾纏,不然不要怪我等不要客氣了。”
其實不怪他們這麽囂張,因為,丞相府一直以來都是這麽囂張的。畢竟,這也是白夜曦的父親給縱容的。
李易學聞言麵色一寒,他一直聽父親說陳丞相囂張。目中無人,卻是第一次對上。
追查到了現在,已經得罪了陳丞相了。現在要頭已經是不可能了,現在要回頭的話就是得罪了皇女。得罪了皇女,還是即將登基的皇帝,對於他來說,無異是在找死。
他死了不要緊,可不能連累了父親和大哥。隻希望一切都是他猜錯了,皇女殿下並沒有想狡兔死走狗烹。
所以,這一行勢在必行,他沒有路可退。
李易學冷笑一聲。“防礙本官捉拿刺客,拿下。”
然後就打了起來,而李易學趁著兩人被引遠的離了點這個縫隙,直接一腳踢開了門。
然後走了進去,再然後,和剛從密室裏出來的陳昌玉還有一個一身黑衣的人撞了個正著。
六目相對的那一刻,陳昌玉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完了。
而李易學看著那個明顯比隨國人高,根本不像隨國人的黑衣男子。
這一瞬間李易學腦中閃過各和各樣的念頭。
居然,真的有問題。而不是他認為的,皇女殿下在陛下一死了,就被權勢迷了眼,要來個狡兔死走狗烹。
這麽一想,或許其實皇女殿下早就知道了?隻是,不想打草驚蛇。
更甚至如果無緣無故就找陳丞相的茬,那麽勢必會寒了其他朝臣的心。
無奈之下,隻能假裝遇刺。鬧大,來個抓賊拿贓。
真難為她了,父皇剛死,卻不得不忍著悲傷擔起大統,還要把這些出賣國家的人一一揪出來。並且為了不寒了朝臣的心,為了不讓人說狡兔死走狗烹,隻能謀劃再謀劃,讓這些人自己爆露出來。
她也隻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啊!要不是無人能用,或是無人敢用,剛剛她也不會叫他,並且還把那麽重要的事交給他吧!
隻是,她不怕她剛剛說的那翻話,讓他產生,狡兔死走狗烹的想法,從而不按照她所說的做嗎?畢竟,他剛剛就是有這想法的。
如果宿夏知道李易學是這麽想的,絕對給他來一句,她可是看過原劇情的。
知道他不會,畢竟要說整個隨國誰最忠心,絕對屬李海安李將軍一家莫屬。
因為在原劇情裏,在他大哥李易寒戰死了,邊關失守後。在原主不作為優柔寡斷不知道怎麽辦的情況下,眼見敵軍一步步逼近京城,李海安李老將軍率先率領著他的軍隊去抵擋了。
可是,太遲了。那時隨國已經沒有多少兵力了,而且大軍差不多攻到了京城來了。那時已經回天乏術了,沒有任何意外的,李海安李老將軍戰亡了。而大軍長驅而入。
而李易學一直牢記著李海安臨出兵時說的,要他保護好原主白夜曦。
在白夜曦投降,敵國的那些人出爾反爾。是李易學想保護她走,卻沒成功。他抵著千軍萬馬,想送她走。沒成功,還被萬箭穿心。
萬箭穿心的他還一個勁的叫白夜曦走。但白夜曦沒機會,也走不了。看著那樣的李易學,白夜曦忽然哭了,問他為什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