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雖然沒哭,但也被兩個逆子氣得心律不齊,差點架西。
要不是理智尚在,皇帝早不管其他的,直接換個繼承人算了,但他那些兒子中除了這兩個都是難繼大統的。
總不能他一輩子無功也無過的都過來了,但臨了臨了被兒子拖下水背個千年罵名吧!
被氣得心律不齊想換個,結果還沒人換,朝中大臣又瘋狂參兩兒子,關鍵還不是無中生有,而是根據實況來參的。
別問,問就是皇帝想提刀。
特別是在他被氣得不行,看著那個被禁宮中的罪魁禍首天天吃好喝好,日子整天過得無所事事時。皇帝覺得不能再這麽下去了,不然一把年紀的他得瘋。
於是宿夏被趕出宮了。
宿夏:“……”淦,老年人不講武德。
苟不到大結局前夕的戰爭了,唉!別問,問就是想哭唧唧。
在宿夏哭唧唧,其實為無聊的、美食也沒了的日子哭兮兮。
在陳蕭然和陳蕭辰在宗祠抄弟子規,在皇帝疲於給自已的兒子擦屁股,糟心得不行的日子中。
七月初七乞巧節在萬眾的期待下,終於珊珊來遲。
宮裏宮外都熱熱鬧鬧的,宮外甚至還是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當然這些都和被罰抄弟子規的陳蕭然和陳蕭辰無關,因為他倆還是不被允許出門。
七夕,陳蕭然和陳蕭辰倆人相顧無言,各抄各的,明明兩人相距不過一米,但從七夕早晨開始,各自便麵無表情的沉默著,仿佛對方欠了自已五百個億。
直到夜幕降臨。
陳蕭辰看著自已的手,最終還是放下了手中的毛筆,怔怔的。
而陳蕭然目不斜視,手不停。
一時隻能聽到紙張磨擦出的沙沙聲和蠟燭劈裏啪啦的聲響。
在這種安靜到令人心慌的寂靜中,怔怔然的陳蕭辰卻忽的開口了。
聲音沙啞,帶著不知名的情緒。“你隻重生了一回吧!”
看起來正目不斜視心無旁騖努力抄弟子歸的陳蕭然聞言一頓,並沒有開口,而是繼續抄。
陳蕭辰也不在意,隻是自顧自的繼續開口。聲音依然還是沙啞的、帶著不知名的情緒的。
“我不是第一回重生了,這是我第二次重生了,是我的第三世了。”
陳蕭辰想了想又被了一句。“哦!你肯定也聽她說了,畢竟她早就猜到了。”
陳蕭然還是目不斜視,專注的盯著抄的紙,也不知有沒有在聽,如果細心看的話,會發現陳蕭然的手卻慢了下來。
可惜這裏沒別人,隻有他的死對頭陳蕭辰,而陳蕭辰沉浸在自已自述的情緒中,眼都未曾給他半分。
“你知道嗎?重生了兩次,重來了兩次,每次我都很後悔,很後悔很後悔。
第一世的我自大的認為我不會愛上任何人,在我眼裏,帝位比任何人都重要。
因為我知道權利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東西,它能讓我過得很好。
父皇也因為他握在手裏的權利不夠大,太過分散,被鉗製住了。
所以即使是擁有帝位的他也護不住他最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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