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如此,沈煉的名聲在江湖很大,他雖然未曾行走江湖,卻也是被列為不可招惹的人物。
青袍人殺了許多人,依舊有許多人想要招惹他。
沈煉沒殺過人,到現在卻沒有多少人願意來招惹他。
可見令人畏懼的絕不僅僅是你有多凶狠,還有別的緣故。
安仁傑生在青竹幫,卻比沈煉更像是紈絝。
當他發現‘有間客棧’中比家裏生活更舒適的時候,連家也不回了。
用他的話來講,與住進‘字房’相比,他家簡直是狗窩了,當然這句話絕沒有被他老子安萬裏聽到,不然他現在還未必能坐在這裏。
甚至徐弘若不是心疼那一人一一千兩銀子,都未必會肯走。
徐弘也曾向沈煉講價,沈煉卻笑吟吟這是對他的特價,不能改。
“要是我就絕不會玩這雙~腿。”沈煉低聲了一句,安仁傑卻來不及聽見。
因為這雙~腿的主人話了,她背著手緩緩後退,關注了門,一舉一動的風情,非但無法難以言妙,卻已勾魂攝魄。
她或許過了三十,眼睛卻明亮得很,還一種自帶然的俏皮,實是十六七八的少女都不能比擬。
脖頸上披著一條絲巾,遮住細膩光潔的皮膚,卻在這寒冬臘月裏,帶出一分慵懶,令人想起漫山遍野開滿花的春。
“誰是這裏的老板。”她臉上還有分淡淡的笑意,猶如隔著薄紗透進來的朝陽,明媚而朦朧。
這樣的女人實在不該出現在這個時節,她該在春暖花開的時候,在浣花溪中,悠然自得地戲水。
“我是這裏的老板,娘子有什麽事,想要住店麽,隻是本店已經沒有房間,若你不介意可住我的房間。”安仁傑急不可耐的竄了過去,他的輕功算不上好,這一下也動若脫兔。
如果他當初練功的時候,有這般熱情,至少會比他老子安萬裏要強很多。
所以製約一個人進步的,從來不是資,至少不全是資。
“你不是。”
“我怎麽就不是。”安仁傑看著她的一雙赤足,突然覺得很餓,明明才吃過飯呀。
“因為我知道這裏的老板是玉公子,而不是朱公子。”她的聲音很好聽,卻非如黃鶯初啼的那種婉轉嬌柔。
像是春的溪水,撞擊在岩石上,頗為清脆。
‘玉公子’當然是沈煉,這是江湖人給取的外號。
以沈煉君子如玉,如切如琢。
“娘子笑了,在下並不姓朱,這裏沒有什麽玉公子。”安仁傑對江湖事不太熱衷,當然也不知道沈煉的外號。
安萬裏正因為知道沈煉這些事跡,才能容許安仁傑不回家,至少這個混吃等死的兒子,總算做對了一件事。
“我的‘朱’是豬肉的‘豬’,而不是朱砂的‘朱’。”女人嫣然道。
這句話實是沒有多大聲,卻不妨礙大廳有耳朵的人都聽見。
他們都笑起來,這次沈煉也不例外。
ps感謝夜色下的初戀的80賞以及夜色下的初吻(囧你們是一個人麽)、秋17、櫳柯的打賞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