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魚不學無術,可不知道青蚨的典故。青蚨是一種奇蟲,傳青蚨生子,母與子分離後必會仍聚回一處,人用青蚨母子血各塗在錢上,塗母血的錢或塗子血的錢用出後必會飛回,所以有“青蚨還錢”之。
因其神異,故而青蚨幾乎絕跡,若非沈煉神通,能察秋毫之末,還捉不到這方圓千裏唯一一對青蚨。
這也是沈煉到了白家鎮後,煉製的第一件法器。以他的修為,哪怕是煉製的這樣一枚銅錢,都會沾染無上法意,落在各大仙門之中,亦能放進藏寶庫中,慎重藏匿。
隻這兩枚錢,是價值連城也顯得輕了。
當然在沈煉眼中,區區兩枚靑蚨錢,跟路邊雜草,並無區別。
白魚是將信將疑,不過看沈煉神態,也知道不可能再給他錢了,隻好老老實實去刷碗。
顧微微看他去刷碗,還是有些不放心,道:“這家夥可不像是要用心做事的人。”
沈煉道:“師姐你放心,他不敢偷懶。”
顧微微還要再,後院白魚忽地哎喲的大叫一聲,她道:“這是怎麽了?”
沈煉悠悠道:“我過,簽了契約,他如果做事偷懶,必然會頭疼。”
白魚現在何止是頭疼,簡直痛不欲生。他也想起沈煉的話,等頭疼稍稍緩解,就認真刷碗,方才無事。
接下來沈煉還吩咐他將酒樓裏裏外外清掃一遍,忙到深夜,白魚才有空休息。顧微微看得口瞪目呆,心想沈煉這本事,要是給鎮上那些地主老爺知道,還不得哭著喊著求沈煉幫他們給佃戶和仆人定製契約。
不過她又想,沈煉這等本事,白家鎮也沒人有資格請他。她心裏愈好奇沈煉的來曆,又怕到真~相解開那,就是兩人離別之時。
這一晚顧微微思緒萬千,到了很晚,她才將將入夢,夢到她成了一位仙子,正在教一個青年修行,隻是那個青年,真的好像沈煉,突然臉頰一冷,她半夢半醒間看到月光下現出一個人影,剛要大喊一聲,就被捂住了嘴。
那人附身,露出麵目,正是沈煉。
沈煉輕聲道:“師姐,是我。”
隨後沈煉緩緩鬆開了手,顧微微怨她擾了清夢,道:“你這半夜,偷跑到我房間幹什麽?”
沈煉柔聲道:“子夜快到了,從今晚開始,我教師姐修行法門,讓你好重新走上道途。”
“明再好嘛,我很困。”顧微微噘~著嘴,她實是困極了。
沈煉搖搖頭道:“正是讓你困了後去修煉,更加磨煉心性。”他袖子一揮,登時被子就卷到一邊,寒氣一衝,顧微微就冷得抖,本來想繼續撒嬌,隻是沈煉溫潤的眼睛一直看著她,她隻好乖乖聽話,穿上衣衫。
沈煉微笑道:“我們走吧。”
顧微微道:“不是在房間修煉?”
沈煉道:“如果師姐想要雙修,倒是可以在房間裏修行?”
顧微微好奇道:“什麽是雙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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