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李解起家路線這麽清晰,有晉國什麽事兒了?!
人可是吳威王在世時大力扶持的,要不是連續死了好幾個公子,這絕對是當代吳國的棟梁啊。
當然現在也是大吳擎柱,是遠近聞名的帶忠臣,就是新上位的吳王,不讓帶忠臣去姑蘇朝覲,這大吳擎柱的含金量,可能就有點低。
那再低,大吳威震,也總該是有的,要不然吳王虒也不會這麽忌憚吧。
“齊缺真愚昧!”
恨得牙癢癢的胥飛在魏羽身旁吐著槽,但見魏羽臉色平靜,心頭一動,輕聲問道:“子羽,今日為何如此衝動?”
“不過是發泄憤懣,齊人適逢其會。”
“……”
心情不爽,找個人打架,有問題嗎?!
沒問題!
沒毛病!
“唉……”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踩了坑,南來之後,諸事不順,這還有回到晉國的一嗎?
想著想著,胥飛竟是更加的鬱悶起來。
“肏。”
口吐芬芳的胥飛,突然覺得這淮中城的髒話,起來真是帶福
聚眾鬥毆,兩邊都被判了十勞役。
兩個工地分別來領人,登記之後,就帶往工地上上工。
好在胥飛、魏羽都曾做過俗務農事,挑擔挖土,居然也不含糊,這倒是讓工地上的監工有點意外。
“子羽,簇器具,皆是‘惡金’。”
用石頭敲了一下鐵鍬,當當作響,四周有大量已經損毀的鐵器,不時地有人用牛車運走。
除了鐵器之外,石器也多,還有大量藤條、竹筋編製的籮筐、畚箕,一個巨大的坡麵上,旌旗招展,每隔一段,就會有一棵柳樹用以劃分作業區。
這是一處堤壩,覆土行市的同時,還有大量的石塊堆積在了壩上。
堤壩的另一側,就是流淌的淮水。
“你看那些役夫。”
兩人一邊挖土,一邊偷偷地打量著壩上正在作業的民夫。
和晉國的民夫不同,這裏的民夫顯然自由度更高,而且不時地有人在指點著什麽。
大量的竹筋、藤條籠子,裏頭塞滿了石塊。
籠子成長筒狀,以魏羽的目測,這大概又五丈那麽長。
很快有的壩上籠子,已經裝填石塊完畢,接著就有民夫喊著口號,將這長筒狀的籠子往另外一側滾動。
“原來如此……”
魏羽和胥飛,恍然大悟的同時,異口同聲道。
他們腦子裏過了一遍,就知道這片工地的設計,相當的精妙,整個堤壩不斷加固,而外側又用如此巨大的“石塊”鎮壓,隻要在水中打有暗樁,就能將長籠暫時穩定住。
時間一久,泥沙淤積,自然而然地,就將這些石塊定在了原處。
這個方法很好,但魏羽和胥飛突然又想起了另外一個問題:貌似列國都玩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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