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燭,能燃到明天早上。
在他明天早上替我打開匣蓋之前,我不能熄滅白燭不能講話不能離開木匣。
駱伯將白燭擱在我頭頂位置後,緩緩推上木匣蓋之際再問詢我,我身上是否佩戴有辟邪物件。
不等我給出答案,駱伯緊接著補充,如果我身上佩戴有辟邪物件,我需要取下來交給他。
駱伯的話語,讓我心中遲疑。
我如果佩戴有辟邪物件,應該會有礙怨氣被從我體內抽離出去事情。
我脖頸處的珠子能令鬼魂無法附體我,自然隸屬於辟邪物件,但它是莊姨讓我任何時候絕不能遺失都要佩戴著的存在。
駱伯沒得到我的回答後,頓住推上匣蓋的動作再次問詢我,我身上是否佩戴有辟邪物件。
我遲疑著將脖頸上紅繩從體恤衫裏扯出露出珠子告訴駱伯,我身上隻佩戴了珠子,珠子是我娘留給我的遺物。
駱伯仔細打量幾眼珠子後,將珠子塞回我的體恤衫內,再繼續推上匣蓋的動作。
駱伯竟是沒窺破珠子是辟邪物件,讓我不禁訝然。
隨著匣蓋閉合一起,我即時開始忐忑,珠子的存在是否會引來大狀況。
我想要向駱伯坦言珠子是辟邪物件,但又無法無視莊姨的叮囑。
不等我糾結出結果,駱伯已關閉了門麵通往院子的門。
聽到關門上傳來,我苦笑自己已不需要繼續糾結。
四周死寂一片中,我閉上雙眸,強迫自己盡快進入睡眠狀態。
我久久無法入睡後,索性重新睜開雙眸,盯著匣蓋將白天的事情再在腦海裏過上一遍後,關注點落在了駱伯的那句,兄弟齊心應該有機會其利斷金上麵。
我隱隱覺得,這句話大有深意。
正在這個時候,我清晰感知到,木匣竟是沿著地麵滑行起來。
我哆嗦下,連忙使勁後仰下腦袋瞟一眼白燭。
看到白燭的燭焰,並沒有隨著木匣的移動而搖擺不定,我心下稍寬。
隨著木匣沿著地麵越滑越快間,白燭的燭焰開始搖擺不定。
我剛跪坐而起用雙手護住燭焰,又有急速下墜感覺突兀傳來。
下墜感持續間,燭焰雖然不再搖擺不定但越來越弱。
我緊張到渾身飆出冷汗,但除了用雙手繼續護住燭焰,再無多餘辦法。
就在燭焰頻臨熄滅的瞬間,下墜感突兀消失,燭焰重新恢複如初。
我舒口氣重新躺好沒多久,有誰從木匣外麵敲響了匣蓋。
我的心揪起緊抿著雙唇一動不動間,匣蓋被從外麵緩緩抽開,我立刻緊閉了雙眼。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