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曌人,不要巧言令色了,血脈九丈,那根本就不可能,我東州千年來,從來就沒有聽過誰有九丈的血脈,顯然,你方才那些話都是在話。”蘇勒一笑,一副我早已看穿你的謊言的模樣。
“嗬嗬,若非如此,那我且問你,鐵琴那女人,為何死盯著我不放,非要置我於死地?”薛鵬怒問道。
“這……鐵琴妹子你將來必是東州的大患,必須先除去。”蘇勒遲疑了一下,隨後方才道。
“哈哈哈,還你是忌憚我的血脈,若非我血脈極高,以鐵琴那般驕傲的人,豈能出那種話。”
“我知道,東州對血脈有著極其深入的研究,可以將一個人的血液轉給另外一個人。”
“被轉血脈的人必死無疑,但是接受了血脈的那個人,便擁有了之前那人的強大血脈。”
“如果我所料不錯,那個鐵琴,就想要我的血脈。”
“東州自詡下的英雄,原來英雄就是這麽來的,依靠著人多勢眾,將我擒住,然後再吸收我的血脈,嗬嗬嗬,真是好一個東州啊!”薛鵬胡謅。
然聽了薛鵬這話,蘇勒的臉色卻變了又變。
“不可能,換血脈,那是東州的禁術,鐵琴妹子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蘇勒沉聲道。
“啥,竟然還真有這種術法?”薛鵬頓時覺得渾身毛骨悚然。
那鐵琴對自己緊追不舍,她的妹妹又一直念叨著要打牢根基,這個鐵琴,該不會是真想抓到自己,然後把自己的血脈抽走吧。
自己的血脈確確實實隻有三寸,可是他現在的表麵,可完全不像啊。
如果那個鐵真真的施展這樣的術法,她自己肯定完蛋,自己也要跟著死翹翹了。
本來薛鵬這話是想唬這個東州漢子,這個漢子也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可這漢子道出的時候,卻也讓薛鵬背後一陣的冷汗。
他越想越是如此,自己明明跟這個鐵琴沒有太大的恩怨,可她就是死死追著自己。
什麽斬殺自己是為了不讓自己成為東州日後的威脅,這樣的話,他信個鬼哦。
之前他一隻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麽,現在他終於想通了,這個鐵琴,是看上了他的血脈啊。
“誒,鐵琴妹子來了,我要好好問問她。”蘇勒看向了不遠處。
這時遠處一道距離此地已不是很遠了。
薛鵬心中大急,鐵琴一至,他就再無半點生機了。
怎麽辦,眼下該怎麽辦才好?
薛鵬思忖著脫身之計,可是身側有這個叫蘇勒,實力強橫的沒邊的東州漢子,上方有那個操縱黑火的鐵言,他如何跑得掉?
眼下,薛鵬暗暗動了動手,想要將玉簡捏碎,離開血神塔。
可他隻是這麽一動,一柄骨劍瞬間刺穿了他的掌心,同時一道骨鞭襲來,將他牢牢捆住。
“子,我勸你還是老實點,這樣你或許還能多活一段時間。”蘇勒將薛鵬的身子牢牢釘住。
“鐵真妹子,幹的不錯。”蘇勒讚賞地看了一眼鐵真。
“那是自然,我可不想某些劍人,每次都要把敵人放跑。”鐵真譏諷道。
“你,你個矮子,我沒出手,是因為我若出手,我怕我忍不住一劍砍死他。”鐵言怒道。
看著兩人丫頭又要吵起來,蘇勒一陣頭疼,看向遠方,那道身影已經到了近前,他神色一沉道:“鐵琴妹子來了。”
鐵琴一至,鐵真、鐵音頓時閉嘴了。
“鐵琴那女人終於還是到了麽?”薛鵬心中一緊,自己,這次不會陰溝翻船吧。
眼下,他隻能寄希望於這個蘇勒是個憨貨,得知鐵琴要修煉禁術,能跟她打一架,最好把自己給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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