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暮夕可不知道他此刻的臉色,已經把身邊的人都震傻了,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湯,果然不負他期待,鮮美的簡直想把舌頭都吞下去。
他吃的動作越來越快,好在,人長得好看了,吃相再急切,也不會顯得粗魯,更別,他現在的神色可謂是眉開眼笑,那畫麵就更養眼了些。
有幸圍觀到這一幕的楚長歌,腦子裏飆過一句話,吃到飛起,的就是暮夕眼下的姿態吧?那砂鍋裏裝的到底是什麽仙丹靈藥?
一鍋鹵麵吃的快見了底,詹國通清了下嗓子,開口問道,“少爺,您覺得這鹵麵可還好?”
其實,不用他問,他也贏定了,畢竟楚長歌之前的是,隻要宴暮夕能咽的下去就算他輸,瞧瞧現在,豈止是咽的下,簡直是停不了嘴好麽?
宴暮夕沒空話,隻飛快的點頭,一雙葡萄眼此刻居然跟初生的嬰兒一樣,純粹清澈,裏麵蕩漾著毫不掩飾的滿足和歡喜,還有令人心悸的幸福感。
詹國通被麻了一下,趕緊撇開老臉,去看楚長歌,“楚少以為呢?”
楚長歌還能怎麽以為?他對宴暮夕多年的認知都在這一刻顛覆了好麽?他深呼吸幾口,願賭服輸,“吧,想讓我答應你什麽?”
詹國通想了想道,“目前還沒有想請楚少幫忙的地方,可否暫時記下?”
楚長歌眼眸閃了閃,忽然很好話的道,“可以,不過,嗬嗬嗬,你得跟我坦白,今早上的飯菜是從哪家店裏買的?或者是請誰做的。”
詹國通倒也沒賣關子,畢竟宴暮夕已經想到了老友身上,於是,他很幹脆痛快的道,“是曾經在晏家工作過的一個廚師,叫蘇源,我跟他有些交情,便請他幫忙了。”
“喔……”楚長歌拉長了音,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不信,又問,“蘇源?我怎麽對此人沒有什麽印象?他什麽時候離開晏家的?”
“二十年前,他老家出了點事兒。”
“那現在是又回來了?”
“是,剛回帝都,若不然,我也沒法去請他幫忙。”這也解釋了,為什麽之前宴暮夕把後廚折騰的人仰馬翻,他卻沒出手的原因,不是他狠心坐視不管,是老友遠在邊,他鞭長莫及。
楚長歌還要再問,就被宴暮夕的聲音打斷了,“這鹵麵是誰做的?”
聞言,詹國通心裏一動,老友孫女的手藝師承老友,味道肯定差不多,少爺怎麽就能嚐出區別來?他不禁有些為難,是呢還是不呢?
宴暮夕這會兒心情很好,所以,見他如此,破荒的沒懟人,耐心的又問了一遍,“到底是誰做的?我能肯定,鹵麵跟菜不是出自一個人。”
詹國通見躲不過去,隻好道,“少爺高見,確實不是一個人做的,鹵麵是蘇源外孫女的手藝。”
“外孫女?”宴暮夕已經把最後一口麵吃進嘴裏,鍋裏連口湯都不剩,他品嚐著舌尖還沒散去的美味,詭異的八卦起來,“他外孫女多大?叫什麽名字?智商如何?還有,長的好看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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