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柳蘇源心裏一動,脫口而問,“那東方夫人生女兒了嗎?”
當年,他醉心廚藝,對這些事一點不感興趣,所以,豪門裏的八卦知之甚少,後來,他又回蘇城老家帶了幾個月,便是那時候,柳兒被東方靖欺騙,他匆匆趕回來時,柳兒已然被害,有了尋死的心,他更沒精力再去理會其他,是以,江詩梵有沒有生女兒,他一無所知。
宴暮夕沒多想,隨意道,“生了,可是後來又沒了。”話落,他又補了句,“起來,我還挺喜歡她的,所以我媽和江姨那時候想給我倆定娃娃親,我答應了……”
道這裏,他忽然頓住。
柳蘇源眼皮一跳,壞了,難道少爺想起了什麽?他還沒求證出什麽真相,就被少爺先看透了?那泊簫豈不是剛到帝都就身份保不住了?
所幸,宴暮夕此後神色並無異樣,更沒什麽讓他心悸的話,但柳蘇源並沒有安心,相反,他心裏七上八下,暗暗苦笑,還真是人算不如算啊,不過,他也不會就此把話題挑明,眼下,還是裝傻的好,“那少爺可知,東方家那位姐是如何沒了的嗎?”
宴暮夕平靜的道,“東方家對外宣稱是生病夭折,實則……是被人害死了。”
“什麽?”柳蘇源聽的驚駭不已,忍不住問,“怎麽可能呢?那可是東方家,那麽多人難道還看不住一個孩子?就算尋仇,也該對……”對東方將白下手,畢竟在東方家,兒子才是威脅,女兒家長大總要嫁人的。
宴暮夕的眸色變得幽深起來,“這便是東方家不願對外人道的秘辛了,不過既然是外公問起,我自然是知無不言,卻沒法言無不盡,因為有些事,即便是江姨和東方叔叔也不十分清楚,而我,不便插手去打探,所以,隻能撿知道的對你。”
聞言,柳蘇源一時有些惶恐無措起來,想要打住,卻又按捺不住好奇,可繼續聽下去,那麽他就真的跟少爺牽扯不清了,隻一個他倒也罷了,還會拽泊簫下水。
宴暮夕沒有給他反悔的機會,“當年,江姨懷孕的時候,知道的人並不多,肚子遮不住的時候,消息才傳了出去,不過孩子生下來的時候,東方叔叔實在喜愛的不得了,便大肆昭告了一番,然而,樂極生悲,在十的時候,有人把孩子抱走了。”
“誰?”
“照看她的月嫂。”
柳蘇源愣住,“月嫂?能進東方家當月嫂,勢必精挑細選出來的,怎麽會偷孩子?”
宴暮夕諱莫如深道,“是啊,連江姨和東方叔叔也想不明白,那個月嫂是他們信任的人,怎麽會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柳蘇源試探著問,“可是有什麽難言之隱或是受人脅迫?”
宴暮夕搖搖頭,“我不知道。”
柳蘇源不解,“難道東方家就沒追查嗎?”
宴暮夕幽幽的道,“沒法查下去了,因為那個月嫂和才出生十的孩子都命喪火海了,再查,也沒什麽意義。”
柳蘇源下意識的問,“難道東方家就不想為孩子報仇?”
宴暮夕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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