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種預感,一旦揭開真相,她的生活將不會再有寧靜。
……
翌日,是周五,柳泊簫從起床後就有些魂不守舍,總擔心宴暮夕又不請自來,雲崢可在她家呢,萬一撞上了,她要怎麽解釋才好。
幸好,直到吃完早飯,陸雲崢出門去打工了,他也沒來。
宴暮夕原本是要來的,隻是被詹國通恭恭敬敬的攔下了,提醒他今是周五,晏家每到這一都會聚在一起吃早餐,這是晏家第一代創始人定下的規矩,誰也不能例外。
但顯然,宴暮夕不會是個聽話寶寶,“跟爺爺一聲,我有事兒就不去了。”
詹國通一點都不意外,公事公辦的道,“敢問少爺有什麽重要的事呢?”
拜托個靠譜點的借口,也好讓他等下在眾人麵前不至於太丟臉。
宴暮夕勾起唇角,“去見爺爺的孫媳婦兒,你這事重不重要?”
詹國通嘴角抽了下,這借口,老爺子聽了還不得血壓飆上去?“少爺,大姐今也回來了。”所以,您還是別去騷擾人家泊簫了。
聞言,宴暮夕挑眉,“我姐來了?一個人?”
詹國通道,“是,一早就來福祿院了,陪老爺子散會兒步,現在都在餐廳等著您呢。”
宴暮夕轉了身。
詹國通鬆了口氣,跟上。
詹雲熙好奇的湊他老子身邊,暗搓搓的問,“爸,大姐為什麽突然回來?”
詹國通不語。
詹雲熙急的不行,“爸,跟我您還藏著掖著啊?”
詹國通斜他一眼,“你還猜不到?那你長腦子來是幹什麽的?”
詹雲熙噎了下,福至心靈,不由瞪大眼。
見狀,詹國通低哼了聲,少爺在朋友圈裏發的那些東西就像是霧裏看花、水中望月,搞得一眾人都稀裏糊塗的,大姐還能坐的住才怪。
……
福祿院,是仿古時的高門宅院建造而成,除了年歲不夠,其他一模一樣,鑲著釘子的朱紅大門,屋頂上的琉璃瓦,門前威武的獅子,走進去,更見氣派富貴,媲美舊朝的王府,僅次於皇宮大院。
五進的院子,隨處可見古樹參,行走其中,會讓人恍惚有種穿越的錯覺,初次來的人尤甚,甚至不自覺地屏息低頭、變得誠惶誠恐。
宴暮夕一路上目不斜視,有傭人見到他退到一側問好,他也沒什麽反應,倒也不是傲慢自大、目空一切,更像是一種純粹的漠然。
大家也都見怪不怪,隻是餘光裏看到他那張臉,還是難以避免的會被驚豔到。
宴暮夕走到餐廳時,廳裏的氣氛原還算融洽,然而他一出現,那些融洽的談笑聲立刻消失不見,所有人的目光都衝他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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