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並沒回主樓,而是在後山吃的。
後山有一座木屋,是宴暮夕的私人領地,建造的十分有意境,依靠著兩棵古樹,古樹參,木屋就建在半空中,想要上去,得爬梯子。
離著樹不遠處還有條溪流,水質清澈,魚兒肥美,在這裏吃燒烤,可謂是完美。
所以,柳泊簫心裏的那點不情願也都煙消雲散了,此情此情,她若還有什麽情緒,那真是辜負了這片大好的光景,還有那些純然的食材。
羊肉是現宰殺的,柳泊簫親手配得醃料,她沒讓人切成塊,而是選了整隻羊腿,用堅硬的粗鐵鉗穿起來,直接架在火堆上烤,看起來十分粗獷,卻也過癮。
火,是邱冰生的,詹雲熙光顧著拍照了,而宴暮夕就負責圍著柳泊簫轉,時而殷勤的幫著拿些東西,那臉上的笑意就沒停止過。
笑得特傻。
這是詹雲熙的感覺,等都忙活完了,四人坐下樹下、圍著火堆等肉熟的時候,他把照片給宴暮夕發了過去,特意挑選這種類型的,就想看看人家會不會覺得丟臉。
結果,他失望了。
宴暮夕盯著手機,笑得更傻了,一副地主家傻兒子的既視感。
詹雲熙不忍直視。
邱冰也撇開臉。
柳泊簫不知道他傻樂什麽,卻也不會主動去打探,隻專心烤羊腿,時不時的翻動一下,順帶著抹上她準備的調料,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香味漸漸彌散在空氣中,勾人食欲大開。
宴暮夕卻頭一回沒有屈服在美食前,因為他忙著發朋友圈,照片隻能選九張,這讓他跟糾結,每一張他都覺得甜蜜的不得了,讓他難以抉擇。
肉都快烤熟了,他還在選。
這讓柳泊簫都好奇的多看了幾眼,這是在忙什麽不得了的事兒?
詹雲熙咳嗽起來。
邱冰無語的歎了聲。
終於,宴暮夕發出去了,舍棄那些照片的時候,割肉一樣的不舍。
見狀,詹雲熙也顧不上垂涎羊腿了,趕緊點開手機,翻看朋友圈,這一看,眼皮就抽搐起來,少爺為什麽都是選的這種‘有損夫綱’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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