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泊簫聽的低下頭,無意識的端起杯子來喝茶,之前還鍾愛的茶水,這會兒卻品不出味來了,嘴裏隻覺得苦,手指捏著杯子,一寸寸收緊。
“泊簫,我已經讓人去追查當年的真相了。”宴暮夕忽然對她道,“你被保姆抱走,肯定是有原因的,我感覺,背後有人指使。”
聞言,柳泊簫豁然抬頭看向他,“你讓人去查了?”
“嗯,見過你後,我就讓人去查了,不過現在還沒有傳回消息來,畢竟事情過去了二十年,很多線索都被抹去了,想查清楚,並不容易。”
“……那當年,他們就沒查過嗎?”這個他們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宴暮夕解釋,“查過的,隻是什麽所有的蛛絲馬跡都指向倪寶珍。”
“這個人是誰?”
“是照顧你的保姆,就是她把你偷走的。”
柳泊簫有些無法置信,“東方家又不是門戶,怎麽就能那麽輕易的把一個孩子偷出去?其他人呢,都在幹什麽?”
宴暮夕的臉色有些涼,顯然,他也覺得當時的情況顯得不合情理,不過還是道,“倪寶珍在東方家幹了很多年,將白時候就是她幫著帶起來的,所以,沒人會防範她,事後,東方叔叔和江姨也查問過,傭人們那會兒都有各自的事情,隻有兩個見過她抱著孩子出了房間,但也沒懷疑什麽。”
柳泊簫冷笑,“一個十的孩子被抱出房間的門,他們都沒懷疑?她是保姆,有什麽事兒是不能自己處理的?就算要喂奶,也該是去喊人回來,而是抱出去。”
宴暮夕蹙眉,“你是,那倆人不對勁兒?他們撒謊了?”
“我不知道。”柳泊簫聲音發沉,“東方家,就一點都沒懷疑過什麽嗎?”
“懷疑的,隻是後來追到倪寶珍的住處時發生了大火,火把什麽都燒沒了,隻從火堆裏找到了一大一兩具燒焦的屍體。”
“那就認定是,是……”
“他們沒有理由不那麽認定,泊簫,就是我,也以為燒焦的人是你,直到現在,你就算活生生的坐在我跟前,我都沒想明白,你是怎麽躲過那一劫的。”
柳泊簫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總算冷靜了些,“會不會是倪寶珍演的一出戲?”
宴暮夕一點就通,“你是金蟬脫殼?不會。”
“為什麽不會?”
“因為燒焦的那具成年屍體,確實是倪寶珍,江姨悲痛欲絕,根本就不相信這是事實,因為倪寶珍跟她也算是主仆情深,她接受不了她的背叛,她寧願是別人幹出這麽喪盡良的事,東方叔叔就讓人做了dna檢測,證明了倪寶珍的身份,那時候,沒有去確認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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