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賜了然,反過來勸慰她,“我明白,你不用對我覺得有什麽歉意,還有,這事兒你瞞著是對的,雲崢和明瀾那兒,暫時都別提了吧。”
柳泊簫“嗯”了聲,她原本也是這麽打算的。
喬賜想了想,斟酌道,“那現在算是恩怨了結了嗎?”
“暫時算是吧。”柳泊簫想起在鴻盛老街遇上的那貨流氓無賴,在心裏冷笑,怕是這恩怨不但了結不了,還會越演越烈,但這些,她沒法對賜。
“那這些,東方靖一直在熱搜榜上,戴著渣男的帽子身敗名裂,也是宴大少的手筆吧?”
“嗯,法律製裁不了他,隻能如此。”
“那秦可卿呢?怎麽處置的她?”
“依著秦家的祖訓處置的,廢一隻手,逐出家門,還有,幫我媽治病。”
喬賜想通了所有的事兒,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是這樣,我就,秦家怎麽舍得拿出祖傳的寶貝,虧我以為他們有多胸襟博大、菩薩心腸呢,原來是贖罪。”
“嗯,這事兒沒有擺到明麵上,你清楚就好了。”
“我明白,不會傳出去的,倒是你,泊簫,承受了很大壓力吧?”喬賜擔憂的看著她,“這事兒太大了,一下子牽扯到帝都兩大世家,他們可都不是好惹的。”
柳泊簫笑了笑,呼出一口氣,“再不好惹,媽這個仇也是要報的,恨了二十年,也等了二十年,外公和媽……都是靠著這恨意才堅持下來的。”
聞言,喬賜心裏酸酸的疼起來,如兄長那樣,攬過她的肩膀,輕輕拍著她的背,“泊簫,不要這麽想,你的存在,也是他們堅持下去的動力,不是寬慰你,我有眼睛看,他們很疼你,真心誠意的喜歡你,尤其是你外公,蘇家的廚藝都悉數傳給你,半點沒藏私,我可是聽爸過,蘇家壓箱底的絕學從來隻傳給兒子,女兒隻學些皮毛傍身就行。”
柳泊簫靠在他肩膀上,悶悶的“嗯”了聲。
不想氣氛這麽沉重傷感,喬賜故意玩笑道,“泊簫,你我們這麽親密,宴大少看見了會不會吃醋?他在你身邊安排人跟著保護了對吧?”
完,還誇張的四下掃了一圈,然後不懷好意的笑著道,“我還真發現幾個疑似保鏢的人,泊簫,你,我現在把手放在你腰上會如何?宴大少的保鏢會衝過來揍我嗎?”
柳泊簫頓時也笑了,“你可以試試,我媽的仇就是他幫著報的,你看看那倆人的下場,你可以自行想象一下你的結局是什麽。”
“呃?那還是算了。”喬賜退開一大步,一本正經的問,“這距離安全嗎?不會讓人生出什麽誤會了吧?”
柳泊簫無語的白他一眼,看到出租車來了,招手攔下,自顧自坐進去。
喬賜笑著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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