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憑兄弟情分?
封白不解,何逸川和宴鳴赫同樣疑惑。
“將白哥是怎麽回事兒?”
“暮夕又是怎麽回事兒?”
“我以為將白哥跟跟咱們一樣,難道不是?”
“如果不是,那暮夕是怎麽忍下來的?”
“我可沒看出暮夕有絲毫忍耐的意思,再,他是能讓自己憋屈的人嗎?”
“的確不是,那麽……是咱們想多了?”
“我倒是寧願想多,可你看將白哥那表情,要他對柳泊簫沒情分,打死我都不信。”
“也許是……把他當弟媳婦兒來看?”
“這話出來你自己信嗎?”
“咳咳……”
台上,最後為柳泊簫頒獎,為她頒獎的人是東方將白,原本是要找個年紀更長的人來頒發這個獎杯,但東方將白攬過去了。
主持人還有些驚訝,東方將白不是愛出風頭的人呐,難道是他之前看錯了?
他沒看錯,東方將白攬下這差事,隻是因為得獎的人是他妹妹,而他想親手把獎杯送到她手上,他覺得,妹妹也一定會喜歡這樣的安排。
柳泊簫還真是這樣期待的,所以,當看到她哥走向她時,她會心一笑,心裏暖暖的,被疼愛的感覺猶如吃了什麽靈丹妙藥,每個毛孔都冒著舒暢和愜意。
唯一的遺憾,她不能當眾喊他一聲“哥”。
不過,兩人近在咫尺,眼神對視,也此時無聲勝有聲了。
東方將白把獎杯遞給她後,微笑著道,“祝賀你,另外,我希望,將來你能站到更高的位置上去,捧起更有分量的獎杯,我會一直看著你,為你加油。”
柳泊簫“嗯”了聲。
離得近的幾人就都有些茫然,一個“嗯”字就完了?人家了那麽多勉勵祝福的話,換成誰也得激動的幾句謝謝吧?隻一個嗯字,是不是太敷衍了?
但奇怪的是,他們又覺得不敷衍。
相反,倆人之間像是有什麽默契,拋卻那些虛頭八腦的客氣話、場麵話,他的祝福發自肺腑,而她這個“嗯”字也別有深意。
宴暮夕體會最深,深到心裏都冒酸泡泡了,女朋友為什麽對自己就不這樣呢?聽聽,答應的多麽乖巧,還軟軟甜甜的,讓他的心都快融化了。
東方將白的心就更柔軟的一塌糊塗,想抬手揉揉她的頭發,但想到眼下的場合,努力忍住了,不過,擁抱不算出格,剛才別的評委也擁抱選手了。
於是,他就上前一步,無視宴暮夕酸不拉幾的提醒,把人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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