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暮夕和喬賜給眾人倒酒,酒壇子太大,先分裝到精巧的酒壺裏,倆人各執一把,分頭行動,宴暮夕先給柳蘇源滿上,喬賜就從宴鳴赫那邊開始。
宴暮夕轉到封白那兒時,封白笑著感慨,“我這還是頭一回喝到暮夕親手倒的酒呢。”
東方將白湊趣,“我也是。”
宴暮夕心情好,任由他倆調侃,“那你們還不趕緊拍照留念,發到朋友圈顯擺一下?”
封白笑起來,“哈哈哈,的沒錯,來,將白,咱倆拍一張,在朋友圈除了秀恩愛,我還沒秀過別的呢,今開個先例。”
東方將白還真跟著玩起來,不過,除了拍那杯酒,還拍了幾道美食,拍完後,果真發了朋友圈,倆人除了發照片,還配上文字。
一個是,“舅子親手倒的酒,歸去來兮的美味佳肴,好酒配好菜,人生至美至味,盡在此時此刻。”
一個是,“品過蘇師傅親手釀的酒,嚐到蘇師傅親手做的菜,佩服的五體投地,向蘇師傅學習。”
倆人言辭懇切,都把歸去來兮和柳蘇源捧的高高的,他倆的朋友圈裏可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且人數不少,這一發,比什麽宣傳效果都好。
何逸川和宴鳴赫當然也知情知趣,跟著一起發了。
封墨自詡深沉,沒玩這種幼稚的事兒,不過,喬賜一給他倒上酒,他就端起來喝了,那急切勁兒,也是沒誰了,喬賜又給他滿上一杯。
他還要喝,被封白木著臉製止。
眾人都落座,宴暮夕一邊是柳蘇源,一邊是柳泊簫,柳泊簫的另一側則是陸雲崢和喬賜,十把椅子,坐的滿滿的,十全十美。
十個人裏,柳蘇源最年長,於是,這第一杯酒他先端起來,了幾句,“諸位都是見過世麵的人,而我,實在口拙,不來什麽好聽的話,就一句,謝謝諸位支持我家泊簫,這杯酒,我幹了,諸位隨意。”
完,仰起頭,一飲而盡。
那酒杯可不,柳蘇源喝完,老臉就有些紅。
柳泊簫擔憂的看著。
宴暮夕在桌麵上拍拍她的手,低聲道,“放心吧,剩下的酒我來喝。”
柳泊簫又看向他,“你酒量很好?”
宴暮夕笑眯眯的道,“不怎麽好,但是醉了很好,聽酒壯英雄膽,可以做些平時不敢做的事兒,事後還能不追究責任。”
柳泊簫又不傻,哪會聽不出這話裏的深意,頓時羞惱的瞪他一眼。
柳蘇源聽見了,裝聽不見。
在坐的,除了柳蘇源,就屬封白年紀最大,於是,等柳蘇源喝完後,他帶頭端起杯子,“咱們借花獻佛,先感謝蘇師傅好酒好菜的招待,再祝賀,暮夕的女朋友摘得桂冠,來,都幹了這杯。”
其他人附和著,都毫不猶豫地喝幹了杯子裏的酒。
這算是很給蘇家臉麵了。
柳蘇源自然明白,招呼著大家,“來,吃菜,吃菜……”
眾人這才舉筷子。
封墨最積極,他等了很久了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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