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嬌,撒的很給力。
東方蒲和江梵詩立刻就不哭了,痛快的喝了茶後,江梵詩把他們準備好的禮物拿出來,是一條項鏈,吊墜是四葉草,非金非銀,而是玉石,綠色的,雕琢的栩栩如生,真如那代表幸運的四葉草一模一樣。
“破曉,願好運永遠伴隨著你。”江梵詩親手給她戴上後,把她從地上拉起來,握著她的手,就不舍得鬆開了,怎麽看怎麽稀罕。
柳泊簫乖巧的依著她。
這時,東方將白忽然走過來,正好攔下了宴暮夕想端茶的舉動,他似笑非笑的瞅著他,“這杯茶,是敬給我的吧?謝了。”
完,端起來就喝。
宴暮夕,“……”
大舅哥太聰明,絕不是什麽好事兒,害他不能一鼓作氣,把長輩們都拿下了。
江梵詩這會兒也看明白了,笑著嗔了宴暮夕一眼,又拍拍女兒的手,“給你哥哥也端一杯吧,你們以後就是兄妹了,他會好好照顧你的。”
“嗯……”柳泊簫應著,倒了一杯茶,笑盈盈的遞給東方將白,“哥,喝茶。”
這一聲“哥”,脆生生的,比喊幹爸、幹媽來可是親昵自如多了,畢竟倆人相認的早,也經常在一起,相處時更隨意些。
“好,哥喝。”東方將白接過來,一飲而盡後,笑著摸摸她的頭,又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大大方方的把她摟進懷裏,然後挑釁的看向宴暮夕。
宴暮夕,“……”
打擊報複,妥妥的。
“將白哥,他這是……”楚長歌都嚇得不出話來了。
宴鳴赫搖搖頭,“或許這就是最後的致命一擊吧。”
“不是垂死掙紮嗎?”
“……別了,聽著好悲壯。”
“……”
當事人卻很高興,扳回一局,看某人吃癟,心情出奇的好,東方將白摟著自個兒的妹妹不撒手,還變本加厲,親了親她的額頭。
這下子,宴暮夕果斷不能忍了,上前就要分開兩人。
但東方將白能如他的願?
於是,倆人跟孩子似的,你來我往,拉扯起來。
其他人都懵逼臉。
秦觀潮不知道該不該上前拉架。
還是,江梵詩看不下去,站起來邊笑罵著邊分開倆人,“你倆混子,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麽鬧,幼稚不幼稚啊?都給我撒手,別傷著我女兒了……”
倆人這才打住了。
柳泊簫哭笑不得的被救出來,挽著江梵詩的胳膊,“謝謝幹媽。”
江梵詩慈愛的拍拍她的手,“以後他倆誰要是欺負你,就跟媽,我幫你揍他們。”
柳泊簫甜糯糯的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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