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暮夕冷笑,“看來,你對你爺爺的決定很有異議啊,秦家的女兒就是比兒子有出息,一代代的都讓人刮目相看。”
這話,猶如一盆冷水,從秦明月的頭上澆下來,她忍不住打了顫,嘴唇哆嗦著想要解釋,“我隻是,隻是想照顧下曦……”
“你確定是照顧?”他以前也瞧了這個秦明月,跟秦觀潮的淡漠相反,秦明月很陽光熱情,還樂於助人,所以人緣很好,誰想,也是個有心機的。
不過東方曦的心機,顯然比東方曦更勝一籌,哪怕此刻被宴暮夕洞若觀火的眼神給逼的無從遁形,她都咬緊了牙,抵死不認,“當然,當然是。”
宴暮夕嘲弄的哼了聲,他不屑欺負倆女生,但誰叫她們不識相非要找自己媳婦兒的麻煩呢,“你們是什麽心思,我清楚的很,我不插手,不是什麽憐香惜玉,更不是顧忌誰家的臉麵,不過是答應了泊簫,但是,你們別觸及我的底線,否則……”
後麵的話沒出來,但頃刻間就冷厲如刀的眼神足以道盡了一切。
秦明月低下頭,身子不受控製的抖。
東方曦倒是沒有,她大大的眼睛裏湧上水光,泫然欲泣的模樣十分能打動人心,“暮夕哥哥,你這些話是什麽意思?”
“你不清楚?”
“是,我不清楚。”
見她不見棺材不掉淚,宴暮夕冷笑了聲,念出四個名字來,正是下午找柳泊簫麻煩的那四人,一字不差,“別,你不認識她們。”
東方曦仿佛受了莫得的委屈,咬著唇,哽咽道,“我認識,但那又能明什麽?都是一個圈子裏的,我認識她們很奇怪嗎?”
“這麽,不是你挑唆她們去羞辱泊簫的了?”宴暮夕譏誚的問。
“當然不是。”東方曦不見絲毫心虛,的斬釘截鐵,“我為什麽要挑唆她們去做那種事?是她們自己看不慣柳泊簫,跟我沒關係,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讓她們來跟你當麵對質。”
“不必。”
聽到這倆字,東方曦瞬間湧上激動,“暮夕哥哥,你相信我了?”
宴暮夕勾起嘲弄的唇角,“不是。”
東方曦變了臉色,“那你為什麽不讓我喊她們來對質?”
“因為沒必要。”
“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不管她們什麽,也不管你狡辯的再清白,在我這兒,早就給你定罪了,我很護短,尤其是對泊簫,但凡想要欺負她的人,甭管證據確鑿不確鑿,我都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會放過一個。”
東方曦身子晃了晃,臉上的血色盡失。
宴暮夕不再看她,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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