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柳泊簫自然是聽不到的,下課後,同學之間都相互攀談著在拉近關係,但沒人往她倆跟前湊,倆人也樂的耳邊清靜。
但第二堂課時,這一狀況改變了。
有人坐在了她旁邊。
不是旁人,是帝都人人都畏懼的封墨。
封墨來時,已經快上課了,教室裏坐滿了人,柳泊簫所在的地方還空著幾把椅子就顯得異常注目,他一進門,比平地響起個旱雷還震撼。
鴉雀無聲裏,是大氣都不敢喘的驚疑不定,眾人的腦子裏冒著同一個念頭,這位爺怎麽來了?他們中間誰得罪黑道大佬了?不會在自己眼前就上演流血事件吧?不過這位爺真特麽的帥啊,男生無不自慚形穢,而女生就花癡臉,盯著封墨精雕細琢的俊臉移不開眼。
他們誰也想不到,封墨是來聽課的。
包括柳泊簫。
所以,當封墨大刺刺的在她旁邊坐下時,她不由蹙眉,以為他是來找事兒的。
誰知,他第一句話卻是,“你從家裏帶吃的了沒有?”
柳泊簫,“……”
是她幻聽了嗎?
見她沒反應,封墨不耐的又問了一遍,“到底帶沒帶啊?”
柳泊簫表情僵木,聽到自己,“帶了一點。”
封墨聞言,臉色瞬間變得好看了不少,理所當然的道,“那中午咱倆一起吃飯。”
柳泊簫就當自己沒聽見這話,看著他問,“你來這兒幹什麽?”
不會就是為了一口吃的吧?從店裏追到學校,這吃貨屬性比宴暮夕還令人發指呐。
好在,他還沒那麽喪心病狂,“來這兒還能幹什麽?當然是聽課。”
“……”她又幻聽了嗎?
容不得她多問,老師進來了,一進門就看到坐在最前麵的封墨,那臉色就變得分外好看,硬著頭皮走上講台,不可避免的,這堂課講的十分吃力,有幾次還磕巴了。
所幸,下麵的學生們也心不在焉、恍恍惚惚,沒感覺出他的不對勁,倒也糊弄過去了。
可封墨不好忽悠,在聽到又一次磕巴後,嗤了聲,“帝都大學的老師就這水平?看來我大伯也不是時時刻刻都慧眼如炬嘛。”
這聲音不算大,但挨的近的還是都聽見了。
但聽見也裝聽不見,誰有膽子質疑這位爺啊。
柳泊簫看他一眼,低聲提醒,“別話。”
這是上課。
封墨會乖乖聽話才怪了,不過他聲音好歹壓低了點,“你倒是挺給他麵子的,都講成這樣了,還不嫌棄。”
柳泊簫無語的道,“這位賈老師學識淵博,能力出眾,很德高望重的好不。”
封墨不信,“爺沒看出來,光看他磕巴了,這就是業務知識不熟練啊。”
“不是不熟練,是因為你坐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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