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泊簫不解的問,“幹嘛呢?”
難道還要留證據起訴?
“給封伯伯看,在這麽神聖的地方打架,他這半年的品行評分甭想及格了。”
“……”
帝都大學,除了專業課的考試成績外,還會把品行也計入考察一個學生的優劣裏,這不光關係到畢業,還跟就業息息相關,品行私德不好,成績再出眾,也不會有地方願意接納。
所以,這兒的學生都很愛惜羽毛,心裏再怎麽齷齪不堪,也不會表現的太明顯,這也是,為什麽羨慕嫉妒柳泊簫的人很多,卻沒幾個敢圍上來公然找茬的,頂多冷暴力。
那報道時,在宿舍對柳泊簫冷嘲熱諷的幾人,是有所依仗,才敢那麽做。
邱冰和封墨還在搏鬥中,你來我往,打的不可開交。
柳泊簫一開始還很緊張擔憂,覺得邱冰可能會吃虧,因為開局時他表現的有點弱,但看著看著,神色就古怪了,“你是故意的?”
宴暮夕無辜的問,“故意什麽?”
柳泊簫瞪他一眼,“故意給他下套吧?”
宴暮夕笑吟吟的道,“那也得他配合。”完,拿出手機撥了出去,“封伯伯,向您舉報一件性質很惡劣的事兒,有同學在禮堂打架鬥毆,對,態度非常囂張,還破壞公物了,我已經取證,等下發給您,您看著處理吧,被打的人是我保鏢。”
封墨耳朵又沒聾,自然也聽到這番話了,“草,宴暮夕,你敢!”
宴暮夕姿態歡快的道,“有什麽不敢的?坑的就是你,你等著被處分吧。”
“你太特麽的陰了。”
“陰的就是你。”
“草……”封墨咒罵著,要去攻擊宴暮夕,但邱冰緊纏著他不放,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宴暮夕拉著柳泊簫的手無比得瑟的離開。
……
倆人出了禮堂,柳泊簫不放心的問,“邱冰不會受傷吧?”
“不會,他雖贏不了封墨,但足以自保,我們走吧。”
“去哪兒?”
“找個沒人的地方深入探討一下你對我究竟迷倒什麽地步了。”
“……”
於是,倆人又去鑽鬆樹林了。
被他摟著狠狠占了一番便宜後,柳泊簫靠在他懷裏,喘息的像是缺水的魚,耳邊是他欲求不滿的抱怨聲,“泊簫,你什麽時候才能讓我得償所願?”
柳泊簫壓根不出話來。
“中秋節好不好?”宴暮夕誘哄著,“團圓的日子,就不要再讓它們分離了好不好?”
柳泊簫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它們是誰?直到他曖昧的輕輕撞了她一下,她騰的紅了臉,也秒懂了他那邪惡的暗示,頓時咬牙,“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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