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泊簫信他才有鬼,他站這裏肯定另有所圖,多半是宣示主權來了,“有事兒?”
他反問,“沒事兒就不能來找你?”
那委屈的眼神,看的柳泊簫啞然。
莊靜好很知趣的跟宴暮夕打過招呼後,就拎著倆袋子吃的進了公寓樓。
“泊簫,這一你都沒理我。”宴暮夕繼續控訴,“虧我還癡癡傻傻的等著你的電話,你有了旁人,就忘了我了對不對?”
柳泊簫無語的嗔道,“瞎什麽啊,我是很忙好不好?”
“忙什麽?”
柳泊簫要笑不笑的,“你會不知道?”
誰知,人家臉皮厚,硬是無辜而坦蕩的搖頭,“我又沒有千裏眼,哪會知道呢?我隻知道,我一顆等你寵幸的心都凋謝了。”
“你真是……”柳泊簫好笑又好氣,拽著他胳膊走到公寓樓後麵的綠化景觀帶裏,那兒僻靜,不至於被來往的人盯著看八卦。
但宴暮夕四下瞅了瞅,嫌棄的道,“這裏隱秘性太差,泊簫,我們還是去鬆樹林吧。”
柳泊簫,“……”
他以為她拉他來這裏是做什麽的?就是話方便而已。
“泊簫……”
“好啦,我都跟你坦白,早上去送喬爺爺到車站,結果遇上明瀾,就一起等著接了他妹妹明秀,回到店裏了會兒話,明秀吃從紫城偷跑出來的,她不想複讀,我就留下她給我當助理了,晚上,靜好去店裏吃飯,我之前答應過她的,要給她做菜吃……”
“沒了?”
“沒了。”柳泊簫神色很坦蕩。
宴暮夕看著她問,“你留下明秀,是為了明瀾嗎?”
柳泊簫自詡不心虛,搖著頭道,“不是,就是覺得明秀很適合,我們知根知底的,她為人出事又很有眼力,以後有她在工作室盯著,我也放心。”
宴暮夕幽幽的道,“是麽?我也可以幫你盯著,你為什麽不用我呢?”
柳泊簫笑道,“用你?我可用不起。”
“我不要工資。”
“那我也不用,讓科研部那些人知道了,還不得批判我暴殄物啊。”
“我不覺得屈就就好。”
“……你就那麽介意我留下明秀?”
“不是介意她,而是……她哥。”
聞著空氣中酸溜溜的味兒,柳泊簫無語了,“我對明瀾沒有任何想法,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相信你對他沒想法,但是你今做了這事兒後,他對你的想法卻是更深了。”這才是他最吃味的。
柳泊簫一時居然無言以對。
今身體不舒服,下午躺了半,結果晚上還是頭疼,就更這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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