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暮夕發現了,但‘別有用心’的沒有提醒,花雕酒的度數不高,可陳年的花雕酒喝多了還是會醉的,如果醉了,那豈不是……
他內心期待雀躍著,明麵上卻一本正經,“第一次拍攝,你想好在哪兒了嗎?”
聞言,柳泊簫沉吟道,“我原本是想著找處類似農家樂的地方,有山有水,景致宜人,在室外拍攝最好,就是得準備不少東西,有點麻煩,也很受氣的影響。”
“嗯,你這個創意倒也不錯,至少比在廚房多了點趣味,可以用,不過呢,最好還是有一處固定的地方,作大本營,偶爾換下場景,才能有新意。”
“固定的拍攝地方?我也想過,但現在來不及啊,選址就是個問題,還得裝修布置,沒幾個月根本做不到。”柳泊簫很無奈。
宴暮夕衝她眨眨眼,“可以求我啊,我可以為你提供這麽個地方。”
柳泊簫看向他,“在哪兒?”
宴暮夕指指自己的臉,“親一下,我就告訴你。”
柳泊簫,“……”
餐桌上就咱倆嗎?螃蟹吃多了臉皮更厚嗎?
詹雲熙和邱冰本想低頭裝死,奈何,宴暮夕開始攆人了,“還沒吃飽?”
“咳咳,這就飽了。”
“那就趕緊清場。”
詹雲熙欲哭無淚,其實他還可以再吃一點,但架不住宴暮夕的冷眼,隻得依依不舍的抓著兩隻螃蟹腿走了。
邱冰也沒客氣,拿了幾個大鉗子,藏在手心裏。
柳泊簫看的好笑。
其實盤子裏已經沒多少可吃的了,就剩下點蟹腳,因為吃起來麻煩,才留到最後。
辦公室裏隻剩下倆人後,宴暮夕又指著自己的臉道,“沒人了,泊簫,可以撲過來親啦。”
柳泊簫無言,卻也知道他那性子,於是湊過去,誰知,他猛地轉過頭來,準確無誤的跟她嘴對嘴了,眼底都是得逞的笑意,用力吸吮了幾下。
柳泊簫氣笑,推開他。
宴暮夕陶醉的回味著,“果然沾了你唇的花雕酒更美味。”
“……現在可以了嗎?”不能跟他理論,理論她就輸了,隻能轉移話題。
“當然。”宴暮夕笑眯眯的道,“你覺得在千禧山上如何?”
“嗯?”
“就是上次我帶你去後山玩兒的那地,背靠山,前有水,還有木屋,不遠處就是菜園和養殖場,取材絕對健康方便,景致也保證獨一無二,詮釋的了高大上,也演繹得了超然世外,走田園風光更不在話下,當初長歌有部電影看中我那兒想當取景地,我都沒舍得給,他還哀怨了很久,現在我才知道,原來冥冥之中,我是在為你準備著,如何?當你開拓事業的處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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