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泊簫就是這時候上來的。
她一來,氣氛就更熱烈了,之前吃的不顧形象的幾人也斯文優雅起來,紛紛打招呼。
柳泊簫一一含笑回應,隻在麵對封墨時,笑意有幾分不自然。
宴暮夕幫她拉開椅子,讓她坐在自己身邊。
“泊簫,快吃點。”宴暮夕心疼啊,媳婦兒還沒吃一口呢,光顧著忙活了。
其他人也都跟著道“辛苦”。
柳泊簫倒是不覺得委屈,這本就是她的分內之事,廚師嘛,要麽就是在客人吃之前吃,要麽就是在之後,這是工作性質決定的。
“你們也都吃啊。”
“好,好……”
“我提議,我們敬柳姐一杯酒如何?”趙鴻治著,還親自拿出自己帶來的花雕酒,給柳泊簫滿上一杯。
其他人自然附和。
柳泊簫也不推讓,幹脆爽利的喝了一杯。
楚長歌起哄叫好。
再勸酒時,東方將白就幫她擋下了,“這酒後勁大,喝一杯就行。”
在她哥麵前,她當然乖巧,“好。”
眾人見狀,就都去看宴暮夕。
宴暮夕一臉平靜。
眾人便想,這是吃醋吃的都習以為常了嗎?
最後,端上的主食有兩樣,一是蟹黃包,二是禿黃油拌飯,蟹黃包蒸了兩籠,每個人能分兩個左右,至於禿黃油就更少了,隻有那麽一碗,每個人也就挖兩勺到自己碗裏。
其實,到這會兒,大家也吃的差不多飽了,隻是主食端上來,還是忍不住又被激發出饑餓感來,尤其是那道禿黃油拌飯,禿黃油被稱為拌飯神器絕對不是誇大其詞,當一勺黃油和熱米飯混合在一起的時候,蟹黃和豬油的香味瞬間迸發,連同大米的香味讓人恨不得把舌頭也想吞掉。
可惜啊,隻是太少。
封墨那個氣吆,“怎麽就不知道多做幾碗?”
柳泊簫都懶得跟他解釋,秀才遇到兵,有理不清。
還是東方將白道,“這個禿黃油做起來很麻煩,光取蟹黃蟹膏就得幾個時,炒這麽一碗,需要幾十隻螃蟹,比咱們剛才吃的那些加起來都多。”
楚長歌聽的瞪大眼,“這麽多嗎?”
東方將白點頭,“因為禿黃油隻用蟹黃蟹膏,是螃蟹裏最精華的部分,沒有一點蟹肉,所以才會這麽鮮美,也很珍貴,蟹黃油就相對簡單了,很多人分不清這兩者的區別。”
楚長歌咋舌。
趙鴻治吃下最後一口米飯,意猶未盡的問,“這兒的禿黃油有的賣嗎?”
他想預定。
其他人聽到這話,紛紛眼睛亮起來,灼灼看向柳泊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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