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冰聞言,忽然單膝跪下,“少爺,我不會離開您。”
“喔?為什麽?”宴暮夕輕飄飄的問。
邱冰仰著頭看他,眉眼堅定,“不為什麽,就想留在您身邊,一直到我老的實在沒法保護您為止,我會為您和宴家訓練一隻保鏢隊伍,代代都能傳承下去。”
“那上麵的命令呢?”宴暮夕聽不出什麽情緒的問。
邱冰道,“不瞞少爺,之前上麵已經問過我的意見,也為了安排好了位置,但我拒絕了。”
“然後呢?”
“我,我不會離開,如果非要逼我,我就退伍。”
宴暮夕默了片刻,從椅子裏起身,走到他跟前,雙手托著他胳膊,“起來吧,不想走就留在這兒,如果還有人逼你,跟我,我會擺平。”
邱冰順勢站起來,聞言,按捺著激動道,“是,少爺。”
宴暮夕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邱冰站的挺拔筆直,像一杆槍,“少爺,剛才您起十六年前,我忽然想到,上麵派我來,是因為受了什麽影響,才對您的安全起了擔憂對吧?”
“嗯……”宴暮夕應著,走到遠處的沙發上坐下,倒了杯茶水,喝了兩口,才意有所指的道,“那年,封墨的父母去世了。”
邱冰蹙眉,“聽是車禍?”
“對,是車禍,當時封墨也在車上,對麵那輛大貨車衝過來時,他母親跟他坐在後排,生死一線時,他母親擋在了他前頭,所以,最後活下來他一個。”宴暮夕的時候,眼神晦暗不明。
邱冰心頭一動,“難道車禍不是意外?”
宴暮夕反問,“你覺得呢?”
邱冰搖頭,“不好下結論,封墨的父母聽都是文化人,性情再好不過,這樣的人怎麽會與人結仇?還有那個火車司機,事後,封家就沒有調查盤問?”
“自然是問了,司機承認喝了酒,也判刑了,判了十年,六年前出獄,出獄後卻死了。”宴暮夕勾起一抹冷笑,“是不是很有趣?”
邱冰吃驚的問,“是怎麽死的?”
“醉酒開車,撞大卡車上了,當場死亡。”
“您……什麽時候查過這些?”
“不是我查的,在這之前,我根本不會注意到這種人物,是買昌隆一號院時,發現六年前的買家是封墨,我才上心打聽了下,就問的封墨,他倒也痛快,能的都了。”
“為什麽?你們不是……”不是互相看對方不順眼嗎?
宴暮夕輕笑,“這世上哪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若是目標一致,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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