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來陪我,還有,你做的所有的事兒……”
宴暮夕輕歎,“我做的所有事兒,的確都是為了你,但為你,也是為我自己,因為隻有你好了,我才能好,我的喜怒哀樂都被你攥在手裏,所以,泊簫,對我要溫柔些。”
“我傷害到你了嗎?”柳泊簫從他懷裏抬起頭。
倆人四目相視。
宴暮夕道,“沒有,你今做的很好,你還以為你……”
柳泊簫聽的不是滋味起來,“你以為我會被明瀾受傷的事兒影響到什麽都做不了?會留下來陪他、而忘了答應你的約會?”
宴暮夕沒話,他那會兒的確有過這些擔憂。
柳泊簫見狀,又是心疼,又是氣惱,“你對我就那麽沒信心?”
宴暮夕幽幽的道,“不,我是對自己沒信心。”
“你……”
“好啦,都過去了,我很慶幸,你選擇了我。”
柳泊簫捶他兩下,“你才是我男朋友,我不選你選誰?”
宴暮夕笑起來,“是啊,我是你名正言順的男朋友,你當然得選我,朋友關係再要好,也不能越過我這個男朋友去對不對?”
柳泊簫輕哼,“現在琢磨明白了?剛才怎麽犯傻?”
“智者千慮,也必有一失嘛。”宴暮夕心情募然變得很好,摟著她膩歪了一會兒,才把這個話題揭過去。
……
倆人去了東方食府吃飯。
飯菜是東方將白做的,今晚他當值,菜都上齊後,陪著倆人吃了一會兒,期間,跟柳泊簫起明集中招聘麵試的事兒,各個專業部門的,大概有三十幾個,簡曆都很漂亮,他也事先打聽了,的確有幾分才氣,不過最終選誰,還是她了算。
吃過飯後,趁她去洗手間的時候,東方將白問宴暮夕,“破曉怎麽了?是不是你欺負她了?”
宴暮夕委屈的抗議,“大舅哥,我疼她都來不及,怎麽舍得欺負她?”
“那我怎麽覺得她心裏像是裝著事兒?”
宴暮夕鬱聲道,“明瀾下午拍戲時受傷了,住進了醫院,我倆就是從醫院來的。”
“明瀾?破曉的同學?”
“隻是同學就沒那麽多煩惱了。”
“我知道,他還暗戀她。”
“……大舅哥,不捅刀子行麽?”
東方將白嗤笑了聲,“你還沒信心對付幾朵桃花?”
“這朵桃花有點特別。”不然,他何至於憋屈?
東方將白顯然也清楚明瀾和自己妹妹的那些糾葛,不再懟他,正色問道,“明瀾受傷是人為,還是跟破曉有關,對不對?”
雖是問句,語氣卻篤定。
宴暮夕點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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