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泊簫製好鹵,等著放涼的空當出來逛逛,想看看圍牆和大門修複的如何了,然後就看到了宴暮夕和宴雲樓麵對麵站在一起,隔著遠,麵色看不太清楚,隻莫名覺得氣氛很古怪。
鍾鑫和宴雲樓的另一個學生離得遠遠的,很明顯是避開。
柳泊簫一時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上前打招呼。
宴暮夕看到了她,衝她招招手。
這下子,她不過去也得過去了,等她走近,宴雲樓的表情已經調整好了,鳳眸含笑,似有流光溢彩,穿著一身工裝,卻絲毫不損他風流倜儻的氣韻。
“宴老師好!”柳泊簫對他的態度,還是定義在學生對老師上。
宴雲樓揶揄的回應了句,“柳總好。”
“咳咳……”柳泊簫不自在的咳起來。
宴暮夕護媳婦兒,走過去一邊幫著順背,一邊涼涼的掃了眼宴雲樓,帶著點不悅和警告。
宴雲樓也不怕他,促狹道,“在這裏遇上,喊聲柳總難道不對?我可是以合作者的身份來的,還想等著工作完成,拿酬勞,要是套交情,不給我結算了怎麽辦?”
“你還缺錢?”宴暮夕懟了句。
“我又不是首富。”宴雲樓懟回來。
宴暮夕不是不能再懟回去,想捅他刀子,實在容易的很,但看他雖然調整好了表情、臉色卻還蒼白如紙,一心軟,放過他了,“泊簫,我們走吧,別打擾他幹活,他也了,是以合作者的身份來的,那現在就不是老師,他得對得起你將來給的酬勞。”
“……”柳泊簫被他拉著手就走,表情很是無奈,這樣真的好麽?
宴雲樓等兩人走遠,低頭,撫摸著自己手背上的一道淺淺的痕跡,那的畫麵再次浮上腦海,清晰悸動的像是剛剛才發生一樣。
他一開始接了宴暮夕的電話,還有些不敢置信,後來想著宴暮夕肯定不會拿繁星跟他開玩笑在,這才去了,為了不讓人看出異樣,他按捺著激動、緊張、急切,一路上還跟學生笑笑,直到去了食堂。
他知道,宴暮夕既然敢讓自己去,就一定會幫著處理好周圍的眼線,所以,那他很大膽,有種不管不顧豁出去的決絕。
進了房間,見她哭著,他心痛難當,問不出理由,便隻能哄,可不管他什麽,她都像是聽不見去,最後,他沒辦法了,便威脅,她再哭,他就抱她了。
後來,他就真的抱上了。
那是他在夢中做過無數次的事兒,可頭一回是真的擁她在懷,不是空氣,是活生生的人,是嬌軟馥鬱、馨香動人的身體,直到現在,他都忘不了那一刻的感受,就像是被毒品折磨的要死要活的人終於吸到了,他幾乎喜極而泣,就是讓他下一秒死了,都心甘情願。
他沒死,但是被反應過來的楚繁星在掙紮中用指甲劃破了手背,推開他後,還揚起了手,不過,最後沒有落下,沒有落下啊,是不舍得打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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