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風拍拍她的胳膊,寬慰道,“好女不愁嫁,屬於你的緣分還未到呢,指定比他還要優秀。”
“嗯。”秦明月笑得毫無芥蒂、無懈可擊。。
秦佑德卻心口發涼,冷不丁的問,“明月,昨網上炒的沸沸揚揚的那件事兒,你知道吧?”
“啊?您得是,柳泊簫和明瀾之間有曖昧的事兒?”
她神色很自然,可秦佑德還是看到那一閃而過的忐忑,“是,網上,明瀾誤用了催情藥,對柳泊簫不規矩,之後醫生衝進去才製止了。”
秦明月的手原本放在桌麵上,此刻,落在了腿上,不自覺的揪著裙擺,笑道,“爺爺,後來宴少不是都澄清了嗎,都是誤會,明瀾根本沒用什麽催情藥,後麵的曖昧自然也就不存在,宴少對柳泊簫一往情深,羨煞一眾單身狗了,以後想來不會再有人質疑他們之間的感情了。”
“你是這麽看的?”
“那不然呢?”
秦佑德道,“剛才暮夕和柳泊簫過來了,暮夕,那件事是有人算計他,而背後的人,他也查到了。”
聞言,秦明月明顯笑得僵硬了,“是麽?那挺好的,網恢恢、疏而不漏,敢算計宴少,那不是往槍口上撞嗎,誰膽子這麽大啊?”
秦佑德看著她,一字一字道,“是曦。”
“什麽?”秦明月噌的站起來,滿臉的不敢置信。
但秦佑德知道,那不敢置信裏,還隱藏著幾分慌亂。
秦長風更是直接驚住了,“爸,您什麽呢?曦?您是昨的那些荒唐事兒,是曦找人幹的?怎麽可能?”
他難以相信。
秦佑德擲地有聲的道,“怎麽不可能?你是想暮夕冤枉她?暮夕有什麽理由去給她身上潑髒水?”
“那也不能是曦幹的啊?曦哪有這個本事,爸,您是不是聽錯了?”秦長風辯解著,又去看自己的兒子,“觀潮,你來,曦是你表妹,他平常也是疼她的,她怎麽可能做這種事嘛。”
秦觀潮咬牙道,“爸,宴暮夕他證據確鑿。”
秦長風愣住了。
秦明月這時問,“什麽證據?”
秦觀潮看著她,“你好奇?”
秦明月生硬的道,“我是跟爸一樣,不相信曦會做出這種事兒,她,她是有些喜歡宴少,可沒這麽多心機謀慮,也沒那個膽子傷人。”
秦觀潮慘笑,“也許是你不了解她呢,感情使人盲目,讓人瘋狂,什麽可怕的事都能做的出來,。”
“哥……”
“明月,哥就問你一句,昨的事兒,你參與了嗎?”
秦明月募然變了臉色,唇上幾乎沒了血色,身子輕顫,聲音不成調,“哥,你,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我參與?我參與什麽了?”
秦佑德不再繞彎子,“那個催情藥,是你給曦的方子吧?”
雖是問句,語氣卻是篤定的,連眼神都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爺爺……”秦明月瞬時間紅了眼眶,脫力般的跌回椅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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