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現在在會議室,有人質疑我在宴家話的分量,您覺得呢?”
“這種事還需要質疑?你是宴家的嫡子嫡孫,你話沒有分量,誰有分量?”
“嗬嗬,他們覺得我爸了才算。”
“胡,你爸現在腦子拎不清,他了算什麽算?沒得毀了宴家!”
“那您呢?”
“爺爺老了,早就不理事了,宴家不是早就交給你做主了嗎,怎麽還來問爺爺?”
“那我不管做出什麽決定,您都不會反對了?”
“嗯,爺爺相信你。”
“那若是攆我爸出千禧山、讓他退出宴氏呢?”
“可以,你決定就好,爺爺無條件的支持你。”宴崇瑞回的毫不猶豫。
“好……”
宴暮夕掛了電話,看向一眾麵色各異的人,嗤笑,“如何?可都聽清了?我爸雖是爺爺的親兒子沒錯,但比起我這個更有用的孫子,誰輕誰重,根本就不需要為難,爺爺早就選擇了我,的難聽點,我爸在宴家可有可無,你們找他怎麽鬧我都不管,但今,你們偏偏去我公司和我二叔那裏礙眼,嗬嗬,你我還能不管?”
徐母被這番話打擊的都有些懵了,她到此刻還不敢相信,宴雲山難道是顆棄子了?那女兒攀上他還能撈到些什麽呢?千禧山不是他的,公司也即將不是他的,年紀又大了,風流多情還有債務,這不是福窩,這分明是火坑啊。
馮勇還算冷靜,沒有被打倒,盯著宴雲海問,“宴部長,您可也是宴家人,您怎麽?就這麽由著自己的侄子放肆?”
宴雲海清了下嗓子,“我是暮夕的二叔不錯,但我從來不插手宴家的事兒,千禧山也好,宴氏也好,都是暮夕的爺爺年輕時一手創建的,我父親並未出多少力,自然,我也就沒有幹涉的資格,再,暮夕是宴家的接班人,他的話,連我也都是要聽的,這是我們宴家祖輩立下的規矩。”
馮勇咬牙,“這麽,他攆你堂哥出門,你也袖手旁觀?”
宴雲海一本正經的道,“老爺子都沒意見,我這個堂弟還有什麽可的?”
馮勇又看向宴暮夕,“那你憑什麽攆你父親出門?總要有個法吧,他現在可是單身,跟我表妹的事兒,算不上出軌。犯了你們宴家哪條規矩了?”
聞言,徐母像是找到了依靠似的,緊跟著激動道,“對啊,你憑什麽想攆就攆?就算宴家你了算,也不能這麽恣意妄為吧?你們宴家可不是你一個人,你這麽做,如何服眾?其他人看了就不會心寒?”
完,還暗示性的看了一眼宴雲海。
宴雲海麵色不變,他一老狐狸,這點挑唆豈會上套?再,他絲毫都不擔心被暮夕攆出去,他又不像堂哥那麽拎不清,總是往槍口上撞。
宴暮夕看著叫囂的徐母和馮勇,嘲弄的道,“你們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行吧,你們非要求個明白,我就讓你們活個明白。”
聽到這話,徐母和馮勇對看一眼,心頭募然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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