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暮夕接過話去,“我明白您的意思,也尊重您和舅媽的意見,其實,這事也是我考慮不皺,不該以自己的喜好就去幹涉長辭的婚事。”
聞言,楚長歌先擰起眉頭,神色有些焦急,想什麽,被秦可翎用眼神製止。
楚夢河不解的道,“暮夕,舅舅自詡也了解你幾分,從不多管閑事,更不會莽撞衝動,你能跟舅舅,為什麽不喜歡長辭和曲家睿交往嗎?你對曲家睿有意見?還是他有什麽不妥?”
宴暮夕道,“他沒有不妥。”
“那你為什麽攔著他倆人在一起呢?”
宴暮夕知道一般的理由肯定唬弄不了楚夢河,默了幾秒,似是而非的道,“因為曲家跟我有些過節,將來,或許還會立場不同。”
聞言,楚夢河眉頭皺了下,“你不是不參政嗎?”
“是不參政,但宴家也不是我一個人,我姑姑,二叔,我姐,可都在那個圈子裏,我想獨善其身又怎麽可能呢?”
楚夢河若有所思。
秦可翎道,“政治上是政治,感情是感情,就算立場不同,也不至於影響到感情吧?就像宴鳴赫和曲家睿,倆人不也是好友嗎?”
倆人交好,未必都會站在一個陣營裏。
宴暮夕淡淡一笑,“舅媽的對。”
秦可翎笑得有些不太自然,“我就是這麽一,楚家的人從來不參政,秦家也是,我在這方麵,沒什麽覺悟,隻是不舍得長辭難受罷了。”
“我明白。”
男人對政治方麵自然要敏感些,不過楚夢河也沒太過在意,畢竟,這都是將來的事兒,而且,“暮夕,曲家睿其實跟我過,他不會偏幫那邊,他坐在那個位置上,要的是公正的審判,所以不會站隊。”
宴暮夕挑眉,“是麽?那敢情好。”
秦可翎暗暗鬆了一口氣,“那這立場的問題就不存在了,至於過節,暮夕,是不是曲家齊惹到過你?”
她想了想去,也就隻能想到曲家齊身上了,畢竟,曲家的其他人跟暮夕都沒什麽交集,更別提過節。
宴暮夕不置可否的道,“算是吧。”
“什麽過節?”楚夢河問。
宴暮夕道,“他跟宴子安私下有些聯係,背後對我使絆子。”
“還有這事兒?”楚夢河擰眉,“可為什麽呢?”
“原因嗎……”宴暮夕拉長了音,似笑非笑的道,“有兩個。”
“是哪兩個?”
“一個,便是曲家齊和宴怡寶的婚事兒,倆人要訂婚了,訂婚後那就是跟瑰園的人是一家,站他們那邊對付我,這很好理解吧?”
“什麽?倆人要訂婚?”不止楚夢河驚異,秦可翎也嚇了一跳,顯然他倆都想不到還會有這一樁事兒,“他倆……什麽時候在一起的?”
“我也不知,倆人瞞的緊,昨晚才宣布的。”
楚夢河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不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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