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會進行到快八點時,終於輪到柳泊簫的節目了,主持報出名字時,台下的氣氛明顯的就變得不太一樣了,實在是柳泊簫這個名字如雷貫耳,很多人都在等著她的表演。
“暮夕,你收斂點行麽?”封白看不下去了,低聲哀求,怎麽這都是自己的舅子,笑得這麽蠢,跟著腦殘粉一樣,他也覺得很丟臉啊。
宴暮夕看著台上,眼睛亮的灼人,“收斂?你已經很努力的在低調了。”
不然,他這會兒就想衝到台上去獻花獻吻,他家泊簫真好看啊,白襯衣、牛仔褲,為什麽就能在她身上詮釋出搖滾的性感和不羈呢?
還有那唇,塗口紅了,越發嬌豔的像雨後的海棠花,惹的他心口發燙,想抱住使勁的蹂躪。
封白看他喉結上下滾動,那模樣,分明是動情了,一時,無言的撇開臉,跟自個兒的媳婦兒咬耳朵,“明珠,暮夕真是越來越禽獸了。”
宴明珠正看著台上呢,聞言,隨口問了聲,“怎麽了?”
封白鄙視道,“女朋友一上台,還什麽都沒幹呢,他就被撩的起反應了,不是禽獸是什麽?”
宴明珠的視線落在柳泊簫身上,攻氣十足的道,“泊簫的確有讓人化身為獸的魅力,我要是男人,我也會。”
封白,“……”
台上,幾人站定,萬眾矚目下,無人怯場。
柳泊簫是主唱,在最前麵,她一身的從容淡定,沒有絲毫初次登台的緊張,視線從黑壓壓的人群隨意的掃過,落在前排時,微微一笑。
“阿,阿蒲……”江梵詩激動的攥緊自己丈夫的手,“是破曉,是咱家破曉……”
“嗯,是破曉。”東方蒲克製著,眼眶發熱。
第一次,他們第一次來學校看女兒的表演,心裏百感交集。
東方將白鼻子微酸,笑著提醒,“爸,媽,別忘了拍照錄下來。”
“對,對,得錄下來。”江梵詩手忙腳亂的拿出手機。
東方蒲也是,倆人年過半百,平時根本不玩手機,此刻,卻興奮的像個孩子,舉著手機,對著台上的人拍照,有些幼稚,宴明珠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心頭的怪異感更加強烈。
再看一眼弟弟,她默默的撇開臉。
難怪封白給他告狀呢,果然沒法看。
宴暮夕此刻,什麽人設都崩塌了,絕對骨灰級的腦殘粉,被迷得毫無理智、神魂顛倒的那種,關鍵是,表演還沒開始就這樣,太誇張了吧?
封墨就瞧不起的哼了聲,太給男人丟臉了。
音樂聲響起。
台下安靜了,不是專業的團隊,但舞台上的表現力卻莫名讓人移不開眼,隨著歌聲的響起,心髒就如同被什麽揪住,跟隨著歌裏的情緒起起伏伏。
”今我,寒夜裏看雪飄過……”
一開嗓,就驚豔了全場,柳泊簫給眾人的感覺有些不食人間煙火,嫻靜雅致的如仕女圖裏走出來的美人兒,這樣的美人彈古箏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誰知道還能唱搖滾呢?
可人家就是唱了,還唱的這麽動聽。
“懷著冷卻了的心窩漂遠方,風雨裏追趕,霧裏分不清影蹤,空海闊你與我,可會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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