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訂婚宴,你沒有什麽想對我的嗎?”曲仲耀也不繞彎子,直接問宴雲山,“我們曲家把能請的客人都請來了,來顯示我們的誠心,但你們宴家,是不是敷衍了些?”
宴雲山理虧,不過麵上還沒表現的太慫,“我們宴家的情況你也都清楚,不是我沒請,而是他們都有事來不了,我隻能,怡寶是我女兒。”
這便是承認宴怡寶的身份,也表明兩家聯姻是有價值意義的。
曲仲耀要的也是這句話,“我希望,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事實。”
宴雲山明白,點了點頭。
這是讓他公開了。
瑰園的幾人在千禧山住了二十年,帝都人盡皆知,但宴家從未在公開場合提過這事兒,媒體們也十分知趣的避開不談,一直相安無事,如今公開,宴雲山也不知道會如何。
不過,他並未放在心上。
離開酒店時,外麵堵了不少記者,一個個扛著長槍短跑的對準宴雲山,提的問題繞老饒去,中心意思就一個,“今是令嬡和曲二少的定婚宴嗎?”
宴雲山麵無表情的回應道,“如果不是,我又怎麽會在這裏?”
“既然是令嬡的訂婚宴,那宴大少作為兄長為什麽沒來?”
“暮夕今恰好有事走不開。”
“那宴副市長呢?妹妹訂婚,她應該要出席吧?”
“明珠有工作要忙。”
“那何家和封家作為宴家的姻親,再忙,也得派人來意思一下吧?還有您二弟一家,好像誰也沒出席,宴總,您又都是為什麽呢?”
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記者們言辭犀利、咄咄逼人。
宴雲山板起臉來,“私事不便相告太多,總之,怡寶是我女兒,今是她和家齊的訂婚喜日子,煩請各位筆下留情,送祝福,我感謝,如果有造謠中傷的言論,我會追究到底。”
完這些,保鏢護著他上了車。
欒紅顏卻不幸的被擋在了外麵,記者的問題更不留情了。
“請問,欒女士,這麽多年你跟宴總為什麽還沒結婚?”
“你們膝下有兩子一女,宴總都還不願意給您一個名分嗎?”
“那您是以什麽身份住在千禧山呢?”
“這麽多年,為什麽您也不陪宴總應酬?他身邊的女伴換了那麽多個,您真的都無所謂嗎?”
“您是為了孩子在忍氣吞聲嗎?”
欒紅顏差點沒氣暈過去,精心做的頭發被推推拉拉的都弄亂了,穿著高跟鞋還崴了一腳,狼狽不堪。
記者們也沒放過宴子安和宴子勉,問題同樣戳心。
”請問你們跟宴大少的關係如何?為什麽從來沒聽宴大少在公開場合談到過自己還有弟弟呢?“
”你們既然也是宴家子孫,為什麽不在宴氏工作,卻要另起爐灶?“
“外界傳言你們兄弟不和,是真的嗎?”
”欒女士在宴家一直沒有名分,你們不介意自己被質疑是私生子嗎?“
宴子勉始終平靜鎮定,也不解釋什麽,宴子安就沉了臉,眼神陰鬱,冷冷的盯著那些圍堵的記者道,”我會記住你們的,誰敢亂寫,就等著我們的律師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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