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暮夕想也不想的嗤道,“她敢!”
“我覺得,她可能真敢。”柳泊簫鬱鬱的道,“要是你的爛桃花,我也認了,可我跟封墨連朋友都談不上,就被愛慕他的女人盯上,這算什麽事兒?”
聞言,宴暮夕冷厲而霸氣的道,“她是真敢,我就讓她後悔來帝都。”
……
下午兩點半後,客人們陸續離開。
宴家人出麵送客。
這次,柳泊簫沒湊過去,不過,把宴暮夕攆去了,她也總算有機會跟莊靜好聊了一會兒。
“感覺如何?”
“比想象中好一點,邁出第一步最難。”
“嗯,其實我也不喜歡應酬,隻是有些責任逃不開,我們也不是任性的年紀了。”
“你可以的,泊簫,我看得出來,宴少有多護著你,宴老爺子也對你滿意至極,以後你嫁過來,不會受委屈的,不想做的事,一定沒人可以逼你。”
“是啊,他們不會逼我,可該是我盡的義務我也不能不理會,靜好,這世上,沒有哪個人的愛是無緣無故、不求回報的?別人愛你,自然希望能得到回應,恃寵而驕隻能一時,一世的話,誰都會膩。”
“……你得對。”
三點後,客人們基本就都走了,留下的是幾家熟墊的。
柳泊簫也沒走,她想知道東方冉的事怎麽處理。
春意堂那兒還沒人出來,也沒人去。
柳泊簫算計了下時間,兩個時了,宴子安是隻禽獸嗎?
邱冰來跟宴暮夕匯報時,已經快四點,楚長歌、何逸川、宴鳴赫,秦觀潮,東方將白,宴暮夕,六人在打牌,柳泊簫安靜的觀戰。
“少爺,那邊有動靜了。”邱冰的聲音並未刻意壓低,其他人自然就都聽見了。
宴暮夕漫不經心的問,“倆人完事了?”
邱冰木著臉道,“好像沒,是有人打算去捉奸在床了。”
捉奸在場四個字一出口,其他幾人就都好奇的停了動作,楚長歌最興奮,“捉奸在床?誰和誰?去哪兒捉,咱也去湊個熱鬧如何?”
邱冰沒回答他,隻是看了眼秦觀潮。
秦觀潮頓時身子一僵,跟他有關的人?
楚長歌比他還緊張,“邱冰,我看表哥是什麽意思?今秦家誰來了?大舅在,表哥在,我家,我爸媽都在,長辭沒來,那還有誰?”
他腦子裏亂了,的都有些語無倫次。
宴鳴赫猜到了,但沒出聲。
何逸川也不開口。
東方將白平靜的道,“還有我二叔家的倆女兒。”
聞言,楚長歌瞬時臉色就變了,他的確看到東方冉和東方曦都來了,他當時心裏不悅,覺得她們來隻是自取其辱,便故意漠視了,後來,又見東方曦一直跟齊鎮湊一塊聊,更是煩悶,以至於忘了還有個東方冉,她好像來了不久就沒再出現在壽宴上,她去哪兒了?
難道是……
秦觀潮比他冷靜些,也或者是,這段時間遭受的太多,已經刀槍不入了,親妹妹他都能狠心看她被宴暮夕收拾、又把她送出國,表妹,嗬嗬,真要自作孽,他隻會旁觀,不過,該問的還是會問,“是冉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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