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不一樣。”秦觀潮苦澀的一笑。
“怎麽不一樣?”
“他是緣分到了,守得雲開見月明,而我……是曾經滄海難為水。”
“你有過喜歡的人?”東方將白驚詫的不行,“誰?什麽時候?我怎麽都不知道?”
秦觀潮看向車窗外,聲音落寞,“你不認識,很久的事兒了,沒讓你知道,是因為……還沒開始,就結束了,我跟她,緣分太淺。”
東方將白總覺得哪兒有些古怪,卻又理不出所以然,也隻能暫時放下,誠懇的道,“我也不勸你什麽,還是要你自己拿主意,隻要以後別後悔就好。”
“嗯,我明白。”
“還有,盡量不要站隊。”
聞言,秦觀潮看著他,似漫不經心的問,“宴暮夕也不站隊嗎?”
東方將白反問,“你覺得他會是會站隊的人?”
秦觀潮喃喃自語,“不會,他那麽驕傲的人,恨不得飛到上跟太陽比肩,又怎麽會去扶持別人?除了他喜歡的人。”
“是啊,除了破曉,他連親爹都不幫的。”
這調侃的話一,倆人相視一笑。
……
再,歸去來兮,店裏關門後,柳蘇源和柳絮自然是回瓏湖苑,而柳泊簫則是被拉著上了宴暮夕的車,還當著陸雲崢和喬賜的麵,被他們好生取笑了一番。
柳泊簫臉紅的幾乎要滴血,上了車後,就掐著宴暮夕的腰轉了一圈。
宴暮夕嘶嘶的吸著冷氣,但眼底含笑,歡喜的不行,嘴上也占著便宜,“泊簫,大家都知道啦,我們何必自欺欺人呢?再,男歡女愛也沒什麽不對啊,我們可是準夫妻了……”
“你還?”柳泊簫羞惱的不行,車裏還有邱冰在,這混蛋就不能收斂點?
“好,不了,我隻做好不好?”宴暮夕放出這無恥的話後,就欺身過來壓倒她,姿勢頓時曖昧無比。
邱冰木然著臉,把擋板升起來。
柳泊簫臊的臉頰滾燙,“宴暮夕,你臉皮到底是什麽做的?”
怎麽就能這麽刀槍不入呢?
宴暮夕笑吟吟的抓著她的手去撫弄自己的臉,“你摸摸看啊。”
“鬆開!”
“不鬆!”宴暮夕調戲著她,心情極好,不過,嘴上卻幽怨的控訴起來,“泊簫,你都不想我嗎?這幾,我可是想你想得寢食難安。”
“我們見麵的好不?”的好像他們分別了很久一樣。
“見麵嗎?”他意味深長的道,“我要的不是那種見麵,而是坦誠相見的那種,穿著衣服的不算。”
“……”還能再無恥點嗎?
開了葷的男人果然惹不起。
一路上,她深刻領教到了這話的真諦。
也深刻體會到了什麽是‘別勝新婚’。
一夜纏綿。
他再次詮釋了男人在床上的那點不靠譜,保證什麽的都是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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