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東方蒲有些訝異的問,“你也猜不出來?”
柳泊簫點了下頭,解釋道,“蘇家的確在這方麵有些獨特的見解,所以不少蘸料、配料都做的極為美味,我跟著外公學了這麽多年,自詡見識、嚐試過不少,誰知……外有、人外有人。”
東方蒲感概的道,“是啊,外有、人外有人,廚藝一學,學無止境啊。”
柳泊簫深以為然。
東方將白斟酌著道,“會不會是哪個國家或是民族的特色?我前些年在國外遊曆時,曾見過些特別的香料,聞著不怎麽樣,單獨吃著也十分古怪,可跟其他香料混合使用,則會造就出一種不出來的奇異香味,很受當地人歡迎,我當時好奇,倒也學了幾道菜,隻是在東方食府裏給客人試吃時,卻反應不佳,後來打聽才知道,想要做出那番美妙風味,隻弄些香料回來是沒用的,還得當地的食材,缺一不可,我後來便放棄了。”
柳泊簫聽的眼睛發亮,“哥的很有道理,外公也曾對我過,下之大、無奇不有,很多時候我們在當地品嚐過的絕世美味,想帶回來做,卻是無法複製,不僅僅是食材啊,甚至環境、水質,都對味道有影響。”
東方蒲沉吟著道,“這麽,東方白帶來的那袋底湯很可能就是在當地做好的,如此,才能保持原汁原味,倒也是費心費力了。”
宴暮夕似笑非笑的道,“東方叔叔,費心費力的人是東方靖,東方白沒那個本事和人脈,他啊,就是被挑唆的滋生了幾分野心,奈何,才不配位。”
這話出,車裏的氣氛就變了變。
江梵詩憤憤道,“東方靖真是越來越過分了,過了二十年還是不死心,以前是在咱們破曉身上打注意,現在又欺負到將白頭上,他當我們一家是死的嗎?”
“媽,消消氣。”柳泊簫見江梵詩的眼圈都紅了,臉色也發白,趕忙勸道,“跟那種人渣生氣犯不上啊,您別氣壞了自己的身體。”
江梵詩哽咽起來,“媽能不氣嗎?媽隻要一想到因為他才讓我們一家分離,媽就恨不得一把火去燒了他家,也讓他們嚐嚐那種滋味。”
“媽……”
“江姨,您再等等,很快那些欺負過泊簫的人就能得到懲罰了。”宴暮夕的聲音同時響起。
其他人都朝他看過來。
江梵詩顫著聲問,“你是想公開東方靖有私生子的事兒?”
宴暮夕搖頭,“這個秘密雖能一舉毀了他,可對整個東方家也是不的打擊,更會是抹不去的汙點,再將白這才剛接過手來,出這麽一樁醜聞,無疑是打他的臉。”
“那你的意思是?”
“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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