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甄珠小心翼翼地,隻有謝飛宇啊,兩個人結下梁子。
“我?”
謝飛宇醉了,如果是他,他不會用這樣不入流的手段。
至少他是醫生,是救人的不是殺人的。
盡管不是獸醫,他也不會無端地虐殺小動物。
看貓狗的皮毛光滑,死之前,應該沒有任何的疾病。
“那我真的不知道還有誰。”
謝飛宇是季大boss的朋友,可以信任,甄珠沒有隱瞞。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得罪過誰。
“可也是,你這張嘴,得罪人還不容易?”
謝飛宇若有所思地道,“也就是我心胸大度,被你得罪還能不計前嫌。”
甄珠一句話沒說,從床上坐起身,再度撲向謝飛宇的懷裏。
謝飛宇:“……”
怎麽又來了,黑燈瞎火,雖然甄珠不算大美女,也是個女人啊,女人投懷送抱,誰能把持得住!
“你別動歪心思,你是醫生,我是病人。”
甄珠八爪魚一樣抓著謝飛宇不放,就怕自己鬆手,讓他跑了。
一個人麵對漫長的黑暗,她沒勇氣。
窗外的風,鬼哭狼嚎,讓人毛骨悚然。冬日的夜,格外的漫長。
“我出去一趟。”
謝飛宇不忍心,輕輕地拍著甄珠的後背。
“不要!”
不許去,哪裏也不許去,就留在這裏陪著她就好!
甄珠把頭抵在謝飛宇的胸前,聽著他的心跳,才能感覺自己不是一個人。
“我出去把客廳的死貓,還有外麵盒子的死狗處理一下。”
留在屋內,血腥味太重了。
冬天不開窗,屋內不透氣,而他做醫生,對氣味太敏感。
“不要!”
甄珠抱著謝飛宇的腰身,停電空調不能用,大不了打開窗戶放放空氣!
“外麵零下十幾度,你確定要開窗戶?”
謝飛宇搖搖頭,提議讓甄珠跟著她一起。
家裏沒有應急的照明設備,倒是讓甄珠翻找出幾根蠟燭。
蠟燭也是香薰的,買精油櫃姐兒送的贈品。
蠟燭散發著淡淡的薰衣草味,驅散空氣中的血腥氣,有點光亮,甄珠沒那麽怕了。
她又坐回客廳,看著謝飛宇把東西扔到門外,徹底地鬆一口氣。
“這張字條,留在箱子裏,不仔細翻找看不到。”
謝飛宇帶著膠皮手套,拿出一張染血的字條。
字條打開,裏麵寫著幾個大字,“血債血償”。
紅色的字體,看起來像是血書。
“血債,你殺過人還是害過人?”
謝飛宇把字條展開,讓甄珠看。
甄珠怔怔地看著謝飛宇,才發現,他身材高大,而且長相相當斯文。
有一句話說,斯文敗類,他是不是敗類,有待考證。
隻是,她對醫生觀感不那麽好。
“沒有,我確定。”
甄珠回國神來,搖搖頭,懷疑有人送錯了。
她如果有那個本事,當年也不會從貴族學校退學,灰溜溜地離開。
這些年,她基本在和抑鬱症抗爭,自殺不知道多少次。
甄珠拉開胳膊,手腕上全是疤痕。
“我大概自殺了幾次,四次還是五次。”
抑鬱症最嚴重的時候,萬念俱灰,隻想結束生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