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用了槍,打傷了季家的兩個保鏢,亡命之徒。”
喬琳很害怕,甄珠有個閃失,她沒臉對謝飛宇交代。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季司琛閉上眼,冷淡道。
作為季氏的總裁,還有特殊身份再身,他必須配合,放長線釣大魚,打草驚蛇不可取。
隻是,甄珠又是喬琳的好友,必須得救人,如何兩全,他得想想。
此刻,天邊灰蒙蒙的雲霧散去,日出東方,迎來了清晨。
甄珠睜開眼睛,發現身下冰冰冷冷的。
已經十月,不知不覺京市已經入秋,早晚寒涼,而她身下的台子摸著是金屬的,很光滑。
甄珠想到自己看的法醫片,這張床,有點像解剖用的。
想到此,她打了一個冷顫。
她開始回憶,自己被拖到車上,然後就被其中一個男人打暈了。
打暈他的男人,甄珠好像在哪裏見過,絕對見過!
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應該不是名流圈的,所以她的印象不深,在哪裏見過?對,醫院!
甄珠瞬間睜大眼睛,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如果沒記錯的話,那人好像是白一帆身邊的助理。
白一帆因為舞台事故到醫院治療,就是那個助理,叫什麽小徐的,曾經找過謝飛宇兩次。
甄珠拍拍頭,感歎自己記憶力好。
她抬起手,發現手掌軟綿綿的,全身上下都很酸澀,想要坐起來,卻動不了。
她不知道現在到底幾點了,頭頂是手術燈一樣吸頂,有些刺眼。
她躺在房間的正中央,不遠處是一排一排的鐵櫃子,和停屍房抽出來就是一具屍體的櫃子一模一樣。
甄珠哆哆嗦嗦,她怕不是因為被劫持,而是怕鬧鬼。
“你醒了?”
吱呀一聲,門開了。
一個黑衣人走進來,那人戴著黑色的帽子,黑風衣,黑口罩,全身上下活像一隻烏鴉。
“你到底是誰,抓我來做什麽!”
甄珠看到有活人,反倒輕鬆一些。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來人的嗓音不低沉,還有一點悅耳。
他的臉遮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到一點容貌特征,唯一的外觀是他很高,而且不胖。
“要多少錢你們說吧,隻要放我回去。”
甄珠試探,對方劫持她用了槍,絕對是一夥亡命之徒,她等想想如何才能自救。
“錢?你願意出多少錢?”
白一帆壓低了帽子,勾起嘴角,饒有興致地問道。
家裏做鑽石的,就是財大氣粗。不過這位甄小姐可能不知道,她家在南非的一處天然鑽石礦塌陷,死了不少人。
甄珠的父母此行回國,也是被那些死傷家屬纏得沒辦法,賠了不少錢後,匆忙逃離。
甄家以後想要做這一行,怕是不容易。
“你別誆我,不可能!”
甄珠不信,她從沒看到類似的新聞,家裏生意如果有問題,她爸媽怎麽可能不告訴她呢?
“甄珠,你被關在隔離區那麽久,你爸媽聯係你幾次,是不是沒有視頻通話?”
白一帆提醒甄珠,在這方麵,他從來不撒謊。
“那些人用了槍,打傷了季家的兩個保鏢,亡命之徒。”
喬琳很害怕,甄珠有個閃失,她沒臉對謝飛宇交代。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季司琛閉上眼,冷淡道。
作為季氏的總裁,還有特殊身份再身,他必須配合,放長線釣大魚,打草驚蛇不可取。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