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的話,今我們也給你送點營業額。”
於靜喬單手落在畫作上,纖手徐徐而動,體會著大畫家的技藝,不過……隨即倒是察覺似乎這張宣紙更不錯了。
比起自己用的最好的宣紙,感覺都柔順許多。
不由的眼中一亮。
抬起頭,看向大畫家,笑語著。
雖然這種宣紙可能價值不菲,但收藏幾張還是好的,宣紙這類的東西,一年比一年珍貴,尤其是老宣紙。
“這種宣紙店裏自然有。”
“就是……你的錢包鼓不鼓?”
“這張紙的曆史可有一兩百年了。”
易初三不由一樂,視線也在自己的那幅畫上掃動,晾了一會,一些殘餘的水韻等等都消失不見了。
至於於靜喬所語,晃了晃這張畫……,一張怎麽也得幾萬塊。
“一兩百年?”
“這……,真的假的?”
旁側的奚雨竹嚇了一條,老宣紙自然聽過的,而且那種老宣紙越來越少了,以前上課的時候,就聽老師過,他珍藏的宣紙比較老的,已經超過四十年了。
而今,眼前這張畫作的宣紙有一兩百年。
不由的狐疑不已,這張宣紙的質地沒的,絕對是自己感覺到最好的,可要一兩百年,還真有些……不太相信。
一兩百年的宣紙,隨便用來畫畫。
那也太奢侈了。
“一幅畫作,紙張不是最珍貴的。”
“一幅畫的好壞,當然要看內容。”
“來吧。”
“把你們的畫作都擺出來,咱們進入正題了。”
易初三擺手一笑,沒有在宣紙的話題上停留,閑聊了一會,也該將五個人的來意道一二了,怕是她們都心裏等急了。
“和你這個畫作一比,我都覺得如果我們兩個人的畫放在一塊,我的畫都沒人看。”
奚雨竹感歎,無奈一語。
“哈哈,有壓力才有動力。”
“趕明兒,等你們都成為國內著名畫家了,不準……還覺得我這個店不夠檔次了。”
易初三又是一笑,歸於旁邊的沙發上,拿起茶杯,喝了兩口。
國內有畫畫賦的人,恒河沙數。
但能夠出名的少之又少。
有些人畫畫一般,偏生可以出名。
有些人畫畫很好,一生卻隻能夠仿畫為生。
那就是個人際遇了。
“得,大畫家,借您吉言。”
於靜喬五人聞此,相視一眼,盡皆笑語,著,便是將此次前來帶的畫作都拿了出來。
無論如何,多一個渠道總是好的,起碼有一個展示的機會不是。
兩分鍾之後,略有清理一番的茶幾、沙發上,便是多了四副國畫,一副油畫。
體積大不一,風格也是不一。
其中有四幅畫,自己上一周便是看過了,倒是今劉心宜前來,帶了一幅別樣的油畫。
是一幅還算有趣的畫。
麵積不算大!
客廳之內,一個短發女子正慵懶的躺靠在沙發上,手裏拿著一本書,旁邊偎依著一隻黑白相間的貓貓。
茶幾上放著一盤水果,光線有序,意境優美,看上去就令人覺得舒服。
“不錯!”
“不愧是書畫社的社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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