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身體就不好,中藥什麽的都是當飯吃的,每個月必定有三因為高燒去打吊針。
胃脹會發高燒,嗓子發炎會發高燒。
總之所有的事情都會轉化成扁桃體化膿,然後發高燒。
於是在三年級的時候,我家人帶著我去做了扁桃體手術。
從此幾乎很少生病了。
沒錯,我扁桃體被割掉了,現在的我其實是個身體殘缺不全的人(滑稽)。
為什麽要這個?因為第二我四年級的時候,非典爆發了。
怎麽呢,不知這算不算意。
如果沒有做這個手術,我估計已經沒了。
之後。。。四年級的時候我原本的班主任,那位歲一畢業就接手我們班的年輕老師懷孕,所以我們的班主任就換人了。
(去年的一個相親對象就是我學那個學校,我問過我那個老師,她我那個語文老師現在是語文組組長還是教導主任來著。
我也加了語文老師的微信,不過沒有什麽下文了,因為我我是99屆的學生,是您帶的第一個班的,她卻已經忘記了。)
那時候我在我表哥家看到了一本書。
《我為歌狂》
楚歌、叢容、葉峰、麥雲潔、蓋世愛、還有那個打鼓的黃毛韓國哥,英文名叫什麽來著?我給忘了。
我很喜歡那本書,然後通過這本書,我跟班上一個姑娘成了朋友(那時候班上男女都是有種對立情緒的,孩子嘛,覺得你一個男生去跟女孩兒玩丟人,而遇到喜歡的女孩就會故意去惹她生氣)。
之後上了初中,這段故事我應該之前過的吧。
本以為從此沒有交集,但我們初中又在了一個學校(其實早就知道在一個學校了,因為都是工人子弟,那個初中的學生基本上都是廠裏的工人子弟,不過哪一個班不知道。)
是怎麽又混到一起的呢。。。
我記憶挺深刻的。
那是一次上午兩節課後的課間操,課間操結束後全校學生都會被班主任要求去繞著操場跑上兩圈。
那是夏,我當時正慢悠悠跑著,跟兩三個夥伴邊跑邊聊著籃球和遊戲。
她忽然一巴掌就打在了我背上。
真特麽疼啊。。。
我回過頭,看到的是她那張驚喜的臉。
“忘川(化名)?!你在幾班?”
我在十七班,她在6班。
於是順理成章,我們倆又混在了一起。
不過隻是哥們。
直到那一。
初一初二住校,那晚上,我們來偷偷翻牆出去買吃的,回來的時候有宿管老師巡邏,我們倆就躲在操場後麵的一片樹林了。
也許是緊張,也許是別的什麽。
我們倆的手牽在了一起。
後來也許是老師走了我們放鬆下來,又或許是因為十二三歲懵懵懂懂的年紀,她當時臉頰通紅,我估計可能也是如此。
然後我們兩個就親到了一起。
隻是單純的嘴唇碰嘴唇。
當時我隻是感覺心怦怦直跳,親完之後我們兩個隻是互相看著笑。
這樣。。。也許就算是在一起了?
後來沒有後來。
初三我走讀,加上課業繁重,不知怎的,就不聯係了。
直到十幾年後的現在,那我正碼字,她在QQ上通知我要結婚了,給我群發了請柬。
我才知道,原來我們倆的QQ好友一直都在那裏,卻從未刪除。
上次跟她QQ聊。。。已經是07年的事情了啊。
當然,我看也是從這時候開始的,嚴格來是六年級暑假。
當時初中邊上是希望讀書社,就是那個6塊錢辦張借書卡,然後借一本書一一毛兩毛的那個。
裏麵全都是綠皮的盜版網絡。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